但是秦斯衍知道，他不能這麼問。
一旦這麼問了。
他跟溫惜，或許連朋友都做不成。
一旦問了，她以後面對自己，都會保持著陌生的距離。
不會像現在這樣。
還能談笑聊天。
他知道，面前是一條死衚衕。
秦斯衍將酒喝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
如果做不到忘記溫惜，那麼也要努力的偽裝成忘掉的樣子。
因為他的背後，不是僅僅只有自己一個人。
秦斯衍拿出來手機，猶豫了一下，撥下去一個號碼，“去酒店等我。”
那端是一道柔柔弱弱的女聲，“很晚了，秦先生。”
“立刻現在，去四季酒店602號套房等我。”秦斯衍的聲音不容反駁。
那端嗯了一聲沒再多問。
秦斯衍換了一身衣服，拿了車鑰匙下了樓。
此時此刻，秦見舟跟陸璟榕已經休息了。
客廳裡面開著燈，秦斯衍走出去，發動了車子，一路趕往了四季酒店。
他來到樓上，開啟門。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那女人的眉眼，有四五分像是溫惜，但是性格一點都不像。
他看著這個女人，冷漠開口，“去洗乾淨。”
女人站起身，有些結巴，“秦先生……我……你沒有說過，還需要我額外的過來，我們之間沒有、沒有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