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春期叛逆的時候,我們總是不會去聽父母的話,而跑去作死,因為父母那些對我們好的話,我們總是聽著會覺得煩,覺得囉嗦,但當我們真的作死作出事兒了,第一想法又是找家裡人解決問題……家裡人雖然嘴裡說著不會管你,你愛死不死的話,但真正事兒出了,有那個爸媽真的會不管自己的孩子呢?
我們總是以一聲爸媽為理由,向他們無盡索取,他們總是以一聲爸媽為枷鎖,向我們無盡付出。所以,劉宇在看見自己父親,開著電動車急急忙忙的過來後,瞬間就溼潤了眼框,明白自己應該懂事兒了……
郴Z的社會人,沒有他媽一萬,那也至少有五千了,但真正玩出來的,就那麼寥寥幾人,而且在大部分在外面玩的,一般都是混的經常還要叫家裡人拿錢……!
有些人醒悟的早,只需要一件事就能看清楚自己段位,但大部分卻是那種十年八年都還醒悟不過來的,老了老了,都依舊還在作著那些所謂的春秋大夢。
……
晚上八點,院子內。
張北戰,林超,張可儀和可儀奶奶,坐在了摺疊的桌子上,吃著飯。
“咣噹!”
就在這時,院子的大門被攤開,劉宇抬著一箱啤酒就走了過來。
“我去,我來的挺巧啊,正吃著呢?!”劉宇笑著喊道。
“唰!”
四人瞬間回頭,張北戰和林超愣了一會後,頓時笑了。
“嘩啦!”
張北戰伸手扯了一張凳子,挺熱情的招呼道:“來,坐!”
“呵呵!”劉宇一笑,把啤酒放在地上,笑著說道:“今天一起喝點昂!”
“那還用說嘛,必須滴!”林超也挺開心的說道。
過了五分鐘後,張可儀和奶奶吃完了,拿著碗直接回屋裡去了。
劉宇在一瓶啤酒下肚後,張嘴說道:“超兒,你整的那個廢品店是在哪啊?”
“興隆步行街那塊!”林超回道。
“哎,我真的就納悶了,你為什麼要搞個廢品店啊?”劉宇繼續問道。
“我又不長幹,就是短線幹一把的那種!”林超隨口回道。
“啥意思?”劉宇不解的問道。
“興隆步行街的那片平房準備拆遷了,懂我意思麼?”林超簡潔的說道。
“……!”劉宇稍微停頓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頓時激動的說道:“我操,那這可是個肥活啊!”
“那必須的,要不然我能去幹廢品店嘛!我爸多的沒給我,就給我拿了二十萬,這二十萬想玩點高階的,那也玩不了,只能先玩玩簡單的,實在一點的!”林超傲然的補充:“這事兒絕對是穩的,畢竟哥的眼光一向都是拿捏的準準滴!”
“行,那我跟你幹了!”劉宇呲牙說道。
“你當然得跟我幹啊,你不跟我幹,那我不是就得上你家要賬嘛!”林超露出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說道。
“哈哈!”劉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