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第二日,小柳雖然頭昏腦脹,渾身乏力,還是堅持下田。農婦在側冷冷瞧著,小柳只覺得芒刺在背,更注意自己走路,千萬別再扭腰。
水稻插秧也不是個簡單的活,小柳撐著做了半個時辰,額上虛汗一層層沁出,身上衣服都被汗溼,緊緊貼到身上,眼前金星直冒,卻也默不作聲。
歇會兒吧,我媳婦他沒什麼壞心,就是嘴臭。農夫的語氣很溫和。
小柳心裡感激,正想道謝,卻感到臀上放了一隻手,那隻手有點膽怯,但還是慢慢滑向兩股之間的狹縫……
他渾身發顫,只想吐出來,掙扎著揮去身後的農夫的手,踉踉蹌蹌奔出水田,將農夫的喊聲甩在後面,跑了很久,卻也沒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