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雲揚燒飯,只是自己幾人吃。
雲揚沒有安帳篷,只是幫著周然和趙槿陽,把帳篷放在離停車坪二十幾米遠的邊角。兩人帶著女伴,和那些教授湊得太近,很尷尬的。
花半小時挖了兩個土灶,至於水,雲揚來的時候帶了,用塑膠桶裝的。米是香米,剛剛冒氣,香味已經飄在空氣中。
好在這次帶來的全是香米,這是孫教授從雲揚這邊採購的。
菜,雲揚只燉了個筍乾鹹肉,在野外,周然和趙槿陽也沒那麼多講究,即使兩女也是吃的不少。
晚上,雲揚在山坡上的兩棵大樹之間拉了個吊床,睡在地方還不如吊床來的舒服。
酒葫蘆憑空出現在手中,喝一口,醇香綿柔,入口清冽,入腹後化作道道熱流散向四肢百骸。
眯著眼睛,雲揚開始按照呼吸法吐納,隨著時間的推移,呼吸法越來越熟練之際,一個周天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甚至,他手上的還是經過水靈珠內石碑完善的完整版本。
結合水靈珠內的藥酒和靈液,雲揚發現這呼吸法還是挺有用的。身體逐漸輕盈,精神恢復更快,而且,對於掌控空氣中的水分,更加得心應手,範圍也更大。
晚上九點多,孫教授他們忙了大半天,已經躺下休息了。此時,唯有寥寥幾人還未睡著。
雲揚是因為剛剛吐納一個周天之後醒了過來。大山之中,除了那陣陣山風,林濤如海外,再也沒了其它的聲音。雲揚耳邊傳來的是趙槿陽和周然帳篷內壓抑的喘息!
搖搖頭,雲揚苦笑,這兩小子,也不知道剋制一下。
除了他們倆,久保義三帳篷內也有微弱的光透出。
此時,久保義三和江邊教授正坐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而他們身前的小桌上,放著一個精美的木盒,不知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但從他炙熱的目光來看,裡面的東西恐怕不簡單。
“少主,很快,很快我們就能進入霧嶺,能夠看到完整的了。”,江邊教授略顯激動的道。
“是的老師,快了!真是期待啊!”,久保義三伸出手,緩緩撫摸著木盒,眼裡有期翼,有炙熱,還有忐忑,更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非常複雜。
第二天一早,整個宿營地開始熱鬧起來。炊煙飄滿宿營地,鍋碗瓢盆的交響曲,混合著早起鳥兒的悅耳聲音,在這小小的天地間迴盪。
沼澤內,翠綠的水葫蘆之間,一個淡綠色的三角頭顱緩緩冒出,豎瞳內,冷厲殘暴的光芒讓人寒氣頓生!
幾隻水鳥受到驚嚇迅速飛離這片水域,魚群更是遠遠逃離,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