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賀蘭與王刀、賽城三人騎馬奔忙出了水師軍營,在山坡上,有一群騎於馬上的人們,目測著軍營變化!
幽靜的夜,蟲兒拉著夜曲,竟然有人對軍營虎視眈眈!
“琅將軍,賀蘭、王刀和賽城三更出去,是不是發現了我們,準備背後偷襲!”一騎兵對肥胖大將琅東道,琅東微微一笑,望著軍營,拍了拍大肚,道:“出去?是魯規動手了吧,再過一個更,我們就襲擊他們的營地,呵呵,今晚就做了他們!”
水師營地截然不知危機降臨!
………
四更,水師營地!
李濤摸黑走到一個垮塌大半的帳篷外,面朝一截小丘悉悉索索的拉下了褲子,片刻後一道混濁的水柱沖刷在上面,等清空了庫存,他一臉舒適抖了抖,轉身回房裡準備接著睡,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睡覺也沒別的事情好幹了。
當他準備進入帳篷的那一刻,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響卻隨風飄進了他的耳裡。
“蹄嗒蹄嗒…”
是馬蹄的聲音!
李濤一愣,立刻反應過來,進入帳篷忙搖擺睡熟同帳的其餘五人!
“快醒醒!”李濤對牛漢道,整個帳篷內,牛漢是睡得最沉打呼嚕最響的,搖他、叫他醒來,可是費了李濤九牛二虎之力!
慢慢的,其餘的人都醒來了!
他們透過帳篷的間隙觀察著外面的情況,這地方很荒涼,很少見到人影之外,四周有環山,當初水師營地駐下時就是因為這個,就算是賀蘭大師兄三人出去,回來的馬蹄聲也沒有那麼粗糙啊,難道……
“有敵襲!”趙彪道,牛漢是其中粗壯大高個,反駁:“不可能,我們水師那麼歷害,天下皆知,不提起我們共氏的後臺,都畏懼三分,況且我們在顓頊爭霸中,縷效戰功!”
“準備靠近了!”李濤道!
“通知下去,準備防禦。”趙彪道,牛漢匆忙走出帳篷!
琅東全軍點起了火把,火光沖天,牛漢、趙彪和李濤出去的影子,就出現在了琅東眼睛中,他拿起了一把長弓,拔箭一瞄準,放手射出,讓人觸不及防!
一箭就這樣穿入了趙彪的身體,就攤在了地上,他中箭的那一聲“呃”也把幾個帳篷內的人吵醒了!
琅東把長弓扔在地上,大道:“今夜血洗這裡,擇日起世上再無共氏水師,哈哈,一個活口都不許留,數一數自己殺了多少人,回去上報,我金銀珠寶賞賜!殺!”
“殺!殺!殺!”將士們隨聲附和,嘈聲響徹雲霄!
很快營外的帳篷便被馬兒踏壞,響起了人們乞求的叫聲,卻沒有留活口的意思,血液飛濺,人頭落在了地上,那種死不瞑目的樣子,可以說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水師們從夢中驚醒,陸續被殺……
牛漢算是營中的一名猛將,他集結了一些水師殊死反抗,有一馬上的人橫刀下來,他用大力把馬推翻,長矛揚起,把那個人插死在半空,又有襲來的,他來不及拔出長矛,閃身離開,一拳揮入一隻馬的脖子,馬上的人是要攻其不備的,可是卻輪落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馬驚,長空悲鳴。
牛漢一連殺了十幾人,心中大爽,他搶得一匹馬,拔開一把插在自己一個水師屍體上的劍!
所到之處,也便有人從馬上倒下,李濤也不賴,率領著幾個水師殺入後排,擊殺箭手!
箭手們箭上點燃了火,射出去的箭穿插在人身上著火,在帳篷上也著火起來!
剛剛開始便已經到了傷亡慘重之地,如火如荼,李濤揚劍追殺,空中飛來箭也一一被他一劍劍擋下,他縱有三頭六臂也會累,他還是中箭了,在他恍惚的一剎那間,幾支飛箭再次飛來!
火焚燒了他的身體,他沒有用力悲傷,而是肆意妄為的大笑……
牛漢望見李濤死去的慘狀,他們昨天還在相互大鬧,如今相互相送,水師們有的殺了一個就被後面趕來敵人捅死,有的以一敵二而不幸身亡!
“可惡!”牛漢心裡大呼,生氣道:“我一定為你們報仇!”
一下子就進入了白惡化階段。血液再次飛濺到牛漢臉上,他衝鋒陷陣,還在力挽狂瀾,多殺一個,就是給他的水師師兄弟們多一個伴!
牛漢的馬被他們長矛擊入脖子,馬就要翻滾在地!
牛漢凌空跳起,再見天際飛來了萬千箭雨,閃爍著火光,是向他攻擊而來的,他御劍化箭,出神入化!
“那個喜歡叱詫風雲的敵友,投降可保你不死!”有一個小將衝牛漢說道,牛漢猥瑣一笑,他半蹲在地上,見到小卒們慢慢逼近!
他旁邊原來是有兩個水師師兄弟的,可惜現在被刀砍倒下了,牛漢含血說道:“哈哈,橫豎都是一死,沒有想到,我們水師的仇家突然變多了!”
再次響起來:“降還是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