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請自進麼?”司澤南一把把把他攔下,挑眉看著他。
安則當時就不樂意了,“哦,合著我幫你調查人,還不允許我進去了?好勒,我明白了,我這就滾,行吧?”丟下這句話後,安則轉身欲走。
司澤南又走上前去把他攔下來,“我家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看司澤南的眼睛就知道,這是真的冷漠,還是在跟安則開玩笑。
其實他們兩個從小就是舊相識,小的時候常常在一起玩。只不過中學的時候由於某些原因,兩個人分開了。現在司澤南這副神情和動作,讓安則又想起了他們小時候常常在一起玩的遊戲。
“好了好了,都是戲精,演什麼呢?”安則推開司澤南的手,大步向屋裡走去,“我跟你講司澤南,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跟你扯皮的。這個人我調查出他的背景,還真有些來頭。”
聽見安則這麼說,司澤南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哦?有些來頭,你倒是說一說他有什麼來頭?”司澤南一邊問著,一邊關起門請安則走到客廳中坐下。
就在這時,田果果從樓上走下來,看見安則,頓時眉眼彎彎,“安則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看見家中的女主人出現,安則站起身來以示禮貌,“剛來沒多久。”
“果果你來坐下,聽聽安則說那個人的來頭。”看見田果果出現,司澤南立刻向她打了打招
呼。
“那我還真的要聽聽了。”田果果說著,在客廳的軟沙發上坐下。
“要說起這個泰勒,他在泰國還真的是有些身份。”
此話一出,田果果立刻了解到,這個泰勒莫非跟連池在生意上有什麼糾葛吧?畢竟從前她去泰國的時候,第一次被綁架,就是因為她長得像連池的妹妹。而連池又與他們有生意上的糾紛。
接下來安則的話很快就為她解答了疑惑,“這個泰勒在泰國的玉石玉雕市場上,還真的佔有一席之地。”
“真讓我聽過給猜中了。”想到這裡,田果果不僅沒有放鬆心情,而是心中一緊,這個泰勒居然專門為了給她‘送’連池的手錶而來到中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司澤南冷笑,“呵,在泰國有些地位,就以為在中國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他把連池的手錶寄到我們家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威脅我和果果去救連池的妹妹?”
“我覺得不可能只是這麼簡單,”安則搖了搖頭,“他可能還另有圖謀。”
司澤南皺眉,下意識摸了摸下巴,“那我們不妨從他的角度分析一下,他之所以會做出這種事情,一來是對連池的仇恨,二來,他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東西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