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是十分思念司澤南的,所以抱了好久才分開,看見周圍人看著她的曖昧眼神,她猜恍然記起來這是在拍戲現場,臉一下子就紅了。
“大家不要這麼看她了,果果的臉皮薄。”司澤南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又把田果果攬到了懷裡,他自然是壓迫護著她的,但是這一次也是在若有似無的秀恩愛,給顧珩添堵,讓顧珩認清楚真相,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解決一個未來的情敵了。
他含笑環視一圈,根本就沒有管其他人對他的調侃,在接觸到顧珩的眼神之後,他的身子一僵,眼裡面的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我也難得過來,不然的話,我請大家吃一頓飯吧?”司澤南笑了笑,他想要利用這次機會接觸一下顧珩。
可是導演卻面露難色,說道:“今天的工作比較緊張,所以……”
其實他也很不想要拒絕,可是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所以他就只能這麼做了,他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有點虧。
“那要不這樣吧,今天訂盒飯的時候多給大家定一點菜,缺的錢我補上。”司澤南聽到導演說的話以後沉默了一下,然後覺得這樣補救也不錯,而且他已經吩咐了秘書,讓秘書定了一些新鮮水果過來了。
“你怎麼又花那麼多錢啊?”田果果皺了皺眉,她現在覺得自己出來工作簡直不如繼續在家裡面待著,這樣的話還可以省那麼多錢呢。
可是她也知道眼前的人是為了她好,雖然她不是很懂人情往來,但是自然也是知道司澤南花了這部分錢以後,劇組的人沒有欺負她的了,畢竟吃人家嘴短。
“沒關係,只要你好就夠了。”司澤南伸手揉了一下身邊人的頭髮,他能夠做的不多,現在除了可以幫她鋪路以外也沒有什麼了。
劇組的其他工作人員得到這個訊息自然是十分開心了,雖然她們因為工作沒有辦法讓司澤南請吃飯,但是午飯那一頓的盒飯可以豐富一些也是好事啊。
顧珩則是一直神色淡然,只是看向司澤南的時候帶著微微嘲諷,司澤南看見以後自然是十分生氣了,但是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比較好,於是就只好冷著一張臉看向顧珩了。
田果果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於是就咳了一聲,她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比較好,只好抿了一下唇。
“我們去旁邊坐著吧,我現在已經沒有工作了,可以休息了。”田果果朝著眼前的人笑了一下,她雖然還想要做些什麼,但是現在她又不能主動提起來這件事情。
“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有很多人沒有認識,這一次都認識一下吧。”司澤南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徑直朝著顧珩走了過去,田果果的身子僵了一下。
她現在算是知道剛剛那種感覺是什麼感覺了,就是那種仇敵見面,分外眼紅,劍拔弩張的感覺。
“顧影帝,久仰大名。”司澤南的嘴角輕勾,露出一抹笑容,雖然他很不想要跟眼前的人握手,但是現在畢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於是就只好握了一下手,然後趕緊鬆開。
“司總裁,久仰大名。”顧珩將話幾乎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他自然也可以感覺到眼前的人對自己的態度很不好,他要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感謝你對我家果果的照顧,他只要不在我身邊就總是迷迷糊糊的。”司澤南現在則是詮釋了皮下肉不笑是什麼感覺的,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人臉皮怎麼那麼厚,什麼都裝作自己看不見。
顧珩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很多,但是他還是開口說道:“司總說笑了,沒有什麼照顧不照顧的。”
要是其他人聽見這句話以後自然不會說些什麼,因為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寒暄罷了,但是司澤南可以聽出來顧珩沒有說完的話,他照顧田果果不覺得是照顧的原因是因為那是自己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
“澤南,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啊?”田果果說完這句話以後又看了一眼周圍,看見周圍有些好奇的眼神時,不禁嘆了一口氣。
“你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所以你就不要這樣生悶氣了。”田果果拉了一下司澤南的手,司澤南現在的臉色陰沉,要是其他的人肯定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她知道司澤南這個表情一定是因為自己生悶氣了。
“我們就不叨擾了。”司澤南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握著田果果的手離開了,他現在真到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是他心情從來沒有一次自己奇怪過,。
“說吧,這一次來是不是因為那個新聞?”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裡面,田果果則是甩開了司澤南的手,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她剛剛一直被拽著走,還要配合他的腳步,怎麼可能走的那麼穩當呢,她中間有幾次就扯到了自己的手腕了。
“我是因為那個新聞來的,但是我只是想要看一下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司澤南這句話也不算是說謊,他這次來的確也是想要看一下顧珩,可是更多的是想要顧珩可以放棄跟自己爭田果果。
“你現在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嗎?”田果果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無奈,“你每天都要管我的行蹤嗎?”
她真的有些討厭這樣的感覺,這樣她覺得自己不被信任,而且似乎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瞞著自己一樣。
“可是要是不去了解的話,我怎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司澤南則是搖了搖頭,他當然不是那麼輕易地說說而已了,他要保護她。
田果果現在不知道要這麼才可以那麼簡單地說出來這句話,但是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有些可怕,似乎跟自己認識不是一個人。
“你這是侵犯了我的隱私權。”她雖然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她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眼前的這個人了,似乎不管說些什麼都不對,於是就什麼都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