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南見她好受一點了,嘴角上揚,勾出一個溫柔的微笑,田果果嫩滑纖長,雪白筆直的脖頸就在眼前,他俯身上去,從背後抱住她,在她的後頸落下一吻。
田果果感受到頸部的酥麻,身子微微顫慄,又想起了昨晚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旖旎場景,面上“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她從司澤南懷裡掙扎出來,紅著臉,躲避著他的視線,“快起床吧,要遲到了。”說著,她就自顧自的下了床。
田果果覺得下身不再像昨天疼痛難忍的撕裂感一般,雖然還有些微微的腫痛,但走起路來,已經看不出異常,這才放下了心。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司澤南見她睡熟了,怕她今天會難受,特意為她塗好了藥膏。
兩人收拾好,吃完飯,出門上車時,田果果還有些不好意思直視司澤南熾熱的視線,一看到他,自己的腦海裡就蹦出那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畫面。
司澤南知道她臉皮薄,也不為難她,昨晚才把她吃幹抹淨,現在只覺的神清氣爽。他要讓他的小妻子好好養養身子,不能著急。想著,他嘴角含笑的駕著車子就往《清宮傳奇》的劇組駛去。
把田果果送到了劇組,司澤南又囑咐她兩句注意休息,看著她嬌小玲瓏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這才駕著車往公司去。
想了想,司澤南還是拿出手機,眉頭微皺,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喂,是澤南嗎?”電話時是司母接起來的,看到是兒子的電話號,她欣喜的接起來。
“媽,今晚我和田果果回家吃飯。”司澤南聽到母親溫柔的聲音,心裡放鬆了不少,緊鎖的眉頭舒展開,和媽媽說著。
“真是太好了,你們也好長時間沒回來了,你爺爺還在唸叨你們呢。想吃什麼,告訴媽媽,我給你們做。”司母聽著兒子的話,十分興奮,她不知道今天刮的是什麼風,兒子居然主動要求回家吃飯。
“一會兒我讓司機送幾條魚過去,做魚湯吧,給你和爺爺補補身體。”司澤南聲音輕柔的和母親說。
“好,那你們早點回來,路上小心啊。”司母心中高興,別說是吃魚,只要兒子能回家,吃什麼都行。又囑咐了他兩句,兩個人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不多久,司澤南就到了公司,他心情不錯,從地下車庫坐電梯上去的時候,嘴裡還輕輕的哼著小曲兒。到了頂樓,電梯開啟,他腳步輕快的從裡面走出來。
坐在辦公室外面的辛佳看到總裁走過來,連忙要站起來,跟他打招呼。“總裁,早上好...”看著走到自己眼前的司澤南,辛佳的話還沒說完,就呆呆的愣在了那裡,忘了自己要做什麼。
司澤南卻並沒有放在心上,點了點頭,就進了辦公室。
辛佳看著司澤南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後面,還是一臉詫異的發著呆。她做司澤南秘書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可是今天卻在最注重細節的總裁大人面前失態了。
就是因為剛剛總裁在經過自己面前的時候,居然笑了?而且還笑的那麼燦爛,那麼妖孽?她拍了拍自己的臉,感覺到清晰的疼痛感,這居然不是在做夢?
自己跟著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笑的這麼自然,這麼真實。她覺得自從總裁跟田果果在一起之後,反常的事情越來越多。
她回過神來,拿出手機,在公司的微信群裡,編輯了一條資訊。“同志們,今天總裁心情好,有什麼過不了的專案,趕緊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訊息一發出去,眾人紛紛回應,辛佳跟他們說著今早總裁“詭異”的微笑,一時間,整個華盛大廈,都在討論著,他們總裁大人這來之不易的微笑。
司澤南坐在辦公室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八卦的中心。他心情愉快,神清氣爽,自己都沒注意到,臉上那一抹明顯的笑容。
“叩...叩...”敲門聲響起,司澤南高呼請進。
進來的人是王生。
“總裁,有件事要跟您彙報一下。”王生看著微信群裡辛佳發的簡訊,第一個上來找司澤南。
司澤南倚靠在椅子上,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王生看著總裁心情這麼好,猶豫著要不要說。難得的見到他臉上帶著笑容,害怕說了會破壞他的好心情,又怕不說的話,錯過他心情好的機會,可能等他再聽到這個訊息時,後果會更可怕。
王生在心裡權衡輕重,最終還是開口說:“總裁,收到訊息,雷少和蕭晨軒聯手,已經有動作了。”
司澤南聽到王生的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眸中換上了冰冷的神色,不屑的開口問王生:“他們兩個跳樑小醜,又幹了什麼?”
王生把手裡的資料夾開啟,雙手遞到司澤南眼前,恭敬的說:“據派出去的人說,這兩個人最近頻繁見面,而且合併了很多小公司,而且搶了我們不少合作伙伴,看起來是想做壟斷市場,逼我們降價。”
想了想,王生又擔憂的說:“總裁,蕭氏和雷氏若是真的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的話,恐怕......”
司澤南看著面前的資料夾,裡面有幾份報表,是最近華盛旗下的幾家子公司的經營狀況,看起來卻是是受到不小的影響,銷售額下滑了不少。好在原本的市場份額大,佔有率高,銷量才不至於太難看。
司澤南看了幾眼,又把資料夾扔回到了桌子上。譏諷的說:“蕭晨軒性格優柔寡斷,做事猶豫不決,雷家的那個敗家子,更是生性多疑,有勇無謀,兩個人成不了大氣候。”
說著,司澤南用手指敲著桌子,眼中的神情越來越冷,“不過......總是有這麼兩隻蒼蠅圍著,也確實很煩。”
王生聽司澤南這麼說,開口問道:“總裁的意思是?”
“這兩個人看起來是聯合在一起的,可是,卻並不是無堅不摧的,只要稍微一挑撥,他們的聯盟便完蛋了。”
司澤南擺了擺手,他不是怕他們,只是涉及到他們華盛的利益,容得不半點馬虎。自己的臥榻旁邊,怎容他人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