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果感覺很懵,雖然覺得這個叫清櫻的女孩被人奪走了清白很可憐,但這件事跟她有什麼關係?
那天晚上在天上人間,是有個女孩無緣無故的跑到她面前挑釁她的,應該就是他所說的那個清櫻,只是她被人挑釁,她還沒處喊冤呢,今天又忽然被指控奪走清櫻清白的人是她?
這換誰誰能忍?
“這位先生,奪走阮清櫻清白的那些人不是我找的,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恐怕找錯人了吧?您別聽了那個清櫻的幾句話就認定了是我乾的,我沒那麼多時間去幹這種無聊下流的事情。”
“不是你乾的還有誰?連清櫻都親口說是你乾的!你是報復我們清櫻,還是在報復跟清櫻在一起玩的晚晚?”
田果果聽到這裡,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叫清櫻的女孩是葉晚晚讓她來挑釁的,卻沒想到那天晚上突然冒出個顧皓救了她,反而害了她自己,俗話說得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她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擔咯,為什麼認為是她乾的?
她發現,跟這個老頭兒說話簡直是在對牛彈琴,她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這位先生,你有空在這兒指責我還不如我公安局報案去查出真兇,法律是公正的,我相信它會還給我一個清白。”
聽到這,阮宇振不僅沒聽進去,還認為是田果果存心給他難堪,“田果果,你是不是不整死清櫻就不甘心?清櫻身心都受到了重創,你明知道她這時候很脆弱,你還要我去報警,等報警了之後你就可以昭告天下,說阮清櫻被人輪了,你是存心想讓阮清櫻在這個城市呆不下去是不是?”
田果果轉身想走,她不認為她繼續留在這裡是件好事,更不會讓這男人相信整件事情真的跟她無關,與其留在在這裡跟他浪費口舌,還不如讓他冷靜冷靜,還彼此一個清靜。
回公司之後,她忽然想到那天晚上顧皓也在場,阮清櫻是被顧皓的人帶走的,難道……
田果果打了一個冷顫,這件事情光想想都覺得可怕,她打了個電話給顧皓,“顧皓,是我,我想問問那天在天上人間挑釁我的那個女孩被人奪去了清白,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嗎?”
她不想這麼問他的,畢竟他不是犯人,她也不是警察,他沒義務回答她的問題,何況,就算他真的找幾個男人把那個清櫻給輪了,跟她的關係也不大啊。
顧皓走到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美景,“嗯,是我找人做的。”
這件事情,是他做的,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瞞著她。
聞言,田果果頓時瞪大了眼,沒想到真的是他做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講有多殘忍?”
換句話說,這種事情比讓人殺了那個清櫻還要殘忍。
因為這種事情,是一輩子的陰影,永遠會停留在心底,抹不去的。
她不想為那個清櫻說話,但作為一個旁觀者,她不得不說,他這次下手真的太過了。
顧皓不以為然,唇角勾了勾,“田果果,你或許認為這太殘忍了,但是你想過阮清櫻她之前怎麼對你的嗎?那個女人不受點教訓,是不會記住的,只會越來越囂張,你懂嗎?”
本來,他也沒想從阮清櫻下手,哪怕之前阮宇振說他諷刺他沒本事他也沒說什麼。
但是,透過他的調查,他發現這個阮清櫻,在葉晚晚回國前,她就已經跟她聯絡上了,可以說這幾年她們之間的聯絡一直就沒有斷過。
他只要一想到那個葉晚晚挑釁她、還指使他人,讓她受了那麼多委屈,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再加上昨天晚上在天上人間的故意挑釁,更是讓他下定了決心要讓她們受一點教訓!
田果果知道他說得很有道理,她也很討厭那個叫清櫻的女人,但是這次他下手也未免太狠了,被人突然輪了,這樣一來,她以後的人生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