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九清也不禁沉聲道:“但不管如何,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先想辦法把疫情控制住。我已是派了人在調查疫情是怎麼蔓延出去了。”
但若是有人在故意傳播疫情,便是他們再嚴防死守,又如何控得住?
沈卿眉頭緊皺,輕嘆一聲道:“若是能找到醫治此次疫疾的法子便好了。”
他們這回把魯神醫也帶了過去,若是能找出醫治疫疾的法子,他們便能徹底破局了!
你故意使壞又怎樣?反正這種病我已是能治了,無非就是多費些人力物力,但至少他們不會再這麼被動。
但縱觀以往的疫情,最終能找到治療法子的疫情,少之又少,即便在現代,也有太多找不到醫治法子、只能被動預防的疫疾了。
大多數疫情都是靠硬封和硬抗熬過去的,因此,每一回的疫情治理都堪稱慘烈。
……
俞九清他們到了皇宮拜別聖上後,才真正踏上了去往望州的旅程。
沈卿這回過去依然是屬於蹭的,因此俞九清去拜別小皇帝時,她就待在馬車裡沒有下去。
一直到中途休息的時候,她才發現,竟連她昨天才見過的那個裴侍郎,也與他們一起去了望州。
沈卿是下馬車時猝不及防和不遠處在樹蔭下休息的裴恩俊對上眼的,裴恩俊先是一愣,隨即臉上迅速出現震怒和不敢置信的神情。
這女人怎會在這裡!
她以為俞相這回是去玩的嗎?簡直……簡直不知死活!
而俞相,竟然還真的讓她一起去了!
沈卿沒花多少時間,便想到了裴恩俊會一起來的原因。
俞九清明擺著要把望江水患治理這件事交給他,而望江的發源地便在望州,他只怕是過去實地勘察的。
沈卿自然看出了裴恩俊對她的不滿和厭惡,只是,她現在懶得搭理他,輕輕一扯嘴角,便轉身,和俞九清走到了另一棵樹的樹蔭下休息。
她沒有忘記和他之間的賭約,只是如今疫情的事情更為緊迫,也只能先放在一邊,可惜了她想好的對付那廝的一系列法子了。
只是,沈卿懶得搭理他,他卻硬是要湊上來。
望州離京城不遠,坐馬車的話三天左右就到了,就在要到達望州的前一晚,俞九清被喊了過去和隨行的官員談論事情,沈卿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帶著陳瑩走出了他們下榻的客棧。
她剛離開客棧,裴恩俊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臉隱忍地冷聲道:“夫人真是越發出乎在下的意料了,在下過去就從沒見過如夫人一般的女子。”
那般愚蠢自大,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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