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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都是拜那家人所賜!
因為濮陽桑不願意配合離職,婆母在外頭受了氣心情不好,一回來就對著八個多月她一頓罵,她又不能不管不顧地當面反駁懟回去。
真要是吵起來,總歸就是她不對!做為一個老師,她也不能正面跟長輩起爭持吵鬧,她的教養不允許她這麼失德!
可到底心裡是氣狠了,她便冷著臉進了自己房間,沒想到婆母居然不依不饒的,跟著闖進她房間,直到她氣地臉都白了,等她覺得下體絞痛地太不正常了,她才求她不要再說了,先送她去醫院。
可胡秋梅瞧著她這樣子更惱怒,以為她會拿這種事情來挾制她,甩手就出了房間——
幸好胡秋梅生氣狠了,還給那霖單位打電話了,要不然那霖也不會立刻掛了電話就回家,當時已經痛暈了她,真的要一屍兩命地死在婚床上!
因著這件事情,她和婆母有芥蒂,後面她生的又是個女兒,婆媳就更沒有話說了。
後來,這事還是公爹壓著婆母跟她道罪,只她的心都冷了,又有婆母對孫子間的區別對待,勉強住了六年,最後以家暴為由,他們夫妻搬了出來……
想起往事,濮陽桑突兀發現,她身體不那麼抖了,正如渠生媳婦兒說的,她又沒有做錯事,她憑什麼要害怕?
行地正,夜半敲門都不怕!
何況,一直錯的人,可都是那家人,包括那霖!
她沒錯,並不需要懼怕那霖才對!
而且,她現在打不過那霖,不代表著她將來也打不過那霖這個混蛋!有了玥玥親自在她面前示範的武力值,她對未來很有信心!
“桑妮,那是醉話,那天……”那霖心好累,總不能跟妻子說,那是他娘當晚給他灌輸的理念,讓他不知不覺在大哥的陪飲下,喝高了吧!
說起來,那天他最終會動手,他娘和大哥就添了不少助力!
“那霖,你欺騙地了我,難受能欺騙到你自己的內心嗎?我真的無法給你生兒子,若不是為了——”
女兒的名字就這麼卡在濮陽桑的嘴裡,因為那霖的唇瓣離她只有一公分的距離,讓她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桑妮,不要提別人,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人。我想跟你重新開始,也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我還愛你,愛著我們的家。
我一點兒也不想跟你貌合神離,更加不想要什麼見鬼的相敬如賓如過各的!你是我愛人,也是我女人,我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當初的承諾,你都不要了嗎?”
“當初…當初你還承諾過,會一輩子保護我,不會委屈我。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個對我動手的男人,就是你、就是你那霖!
那是比我娘抽我還要痛,當時我恨不得自己就死在你拳頭下,現在再說愛不愛的,又有沒有用!”
濮陽桑後昂著頭顱,望著天花板,沒再看著他的面容,她條理清楚的表達出她的冷嘲。
她和他的婚姻是在改革開放之期,那時候,那家正在高速起步,有了那雷的經濟支援,那父的官職升的很快,而那父官職越升地高,那雷的商業發展就更快了,為那家摟了一批的財富。
也因此,濮陽家和那家的差別,真的距大。
別看胡秋梅家裡是教育系統的,可她本人因為沒有怎麼上到學,對於有文化的濮陽桑並沒有什麼看好,只覺得她家窮,還是農村的,上不得檯面。
而相反,那雷就是聽從那父母的要求,娶地妻子家庭背景很強大,姻親間一直扶持,這才有了那家人的崛起。
一提起他的罪孽,那霖就心虛自責,可是這事情不掀開來說,也永遠過不去,所以便是被妻子一再針蟄,他也沒敢表露難堪,而是朝著她再度懇求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