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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金時敘目光微斂,一垂眼就對上了濮陽珠可憐巴巴的大眼睛,她柔嫩的小手正緊緊握在他手腕上,翦水秋眸裡露出了一縷哀求之色——
“侯千淼,別客氣。”他收回目光,語氣溫潤如常。
落在一行人身後的韓逸峰意外的盯著那個抓住他老闆手腕的小爪子,一臉的驚悚:哈、他眼花了吧?!
一頓飯,可謂是吃地賓主盡歡。
當然,在侯千淼看來,買單的是金時敘這個大財主,因此點餐時,她下手一點兒也沒有客氣,不光將她最想吃的幾道家常菜一一點了,還添了兩道特別‘貴’的菜名。
最後輪到濮陽珠點餐時,她點了一道清蒸螃蟹,一道水煮牛肉,全加起來已經有十道大菜了,再加上還有配餐的飯食和湯品,此時才三人,怎麼看也夠了,因此立馬就讓經理上菜。
事實上,還真的是剛好,別看只有金時敘一個大男生,但是他正處於發育階段不說,他因為血脈的原因,昨晚才暴動過來,最近一個星期內都會處於飢餓狀態。
侯千淼和濮陽珠到底是女生,再能吃,其實吃到兩碗飯已經是比普通女生能吃了,餘下來的便是金時敘在那裡大快朵頤——
飯飽一頓,金時敘就識趣告退。
濮陽珠都回到京城,便決定呆在皎月園,反正沒幾天就要開學了,下個月學期再度分班,濮陽珠和侯千淼因為已經得到了保送資格,下個學期便不會再呆在卓越班裡。
但是保送班也分了好幾個班別,卓越私立學校便是保送班級亦是分了圈子的,象是她們這種已經偏向藝才的,應該會劃成一個班。
倆個小閨蜜同在一個機構裡上私課,一個學的是形體,一個學的是樂器,兩人基本時間都是泡在一起。
為了以防後來再遇上漏底的情況,在徵求父母意見後,她在臨開學前,帶著三千水進入皎月園,正是引見父母……
欒宜玥還好說,因為她極少參加國宴,形象都沒有暴露出去,濮陽渠對於妻兒的保護向來周密,除了特意的世道之人外,別的也就國委們見過欒宜玥。
但是濮陽渠的軍裝樣子,那是京城人都瞧過的!
因為他做為新一代軍部最高首長之一,他的相片早就流傳在外,雖然量少,但是做為一流商鉅財團,侯千淼還是在父親手中看過濮陽渠的相片的。
一看到濮陽渠陪坐在欒宜玥身邊,她哆嗦著嘴,木木地望向好閨蜜,顫音地問:“珠、珠珠啊,你這麼謙虛,你家父母知道嗎?”
她想著上一回小聲問閨蜜她父母是誰時,閨蜜是這樣子說道:
“啊,我爸媽?我爸就一個軍方小領導,我媽就更簡單了,她大部分時間愛呆在莊園裡,手下很多產業,但是我媽都不愛管,反正現在很多管理人才,我爸也寵著我媽。”
軍方小領導?這明明已經是軍方最高長官了啊啊!
“嘻嘻,我爸媽知道啦,為了怕別人知道我們三姐弟被人謀害,除了頂層的幾位國老,基本就沒有人知道我們三姐弟的真實身份。”
十幾年前,錦繡華庭確定是國家軍政重要官員住所,但是後面不斷開發後,外圍也能讓頂尖商豪購買,當然,條件也很苛責就是羅。
所以,聽聞過濮陽珠住在錦繡華庭時,侯千淼真沒有多想啊,還真以為閨蜜家裡軍商結合,所以才會如此財大氣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