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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麼了?是不是被我撞地很嚴重?”濮陽珠再度摸了自己的頭頂,發現不光頭頂不痛了,她額頭也沒有了痛感……
她站起來,不自覺地跟著金時敘的步伐走到浴室,瞧著他站在鏡子前盯著他仍在冒血的舌尖,她瞬間就羞紅了眼,拉了拉他的衣襬,弱弱地道歉:
“金時敘,我真不是故意的哈…要不,我幫你看看?”
說著說著,她發現金時敘居然脖子上染上了粉紅…就跟她羞窘時的表態一樣,莫非他急急跑進浴室,是他也不好意思了?!
金時敘盯著鏡子裡的男人腥紅的眼瞳,自制地再一眨眼,腥紅血色又濃郁成了混沌黑幕,他反身將小女生拉進懷裡,瞬間就將她堵在他和洗漱臺之間!
“唔?”濮陽珠詫異的瞪大眼看著金時敘,象是不明白他突兀這般的行為是為何般,單純的眥大了眼瞳,“幹什麼啊?”
“看舌頭。”金時敘俯身湊近,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他果斷張開嘴巴——
他剛剛用冷水漱過口,傷口流血速度慢了些,但是仍能從舌頭上看到損傷的部分裡,正援援地冒出血色。
原本他就因月圓血噬過後,身體比平時鼎盛時期孱弱一半。
之前,他為了給眼前的小祖宗治療身體異狀,已經用過精血給她治療,因而體內正處於貧血,如今又被她意外傷了身體最軟弱部位,再度流血不止,這會兒他已經覺得身虛頭暈當中。
露在濮陽珠的眼簾,就覺得金時敘此時的氣色,可比之前差了不少,一張俊臉已經不是用寡淡來形容,而是蒼白病弱……
“你不用湊這麼過來,話說,你不過是被撞損了舌頭,為何你象得了重病似的,臉白鐵青?失這麼點血,你就弱成這樣子了?”
濮陽珠不太習慣地推了推他的肩頭,後仰了頭顱,打量他俊臉過後落在他張開的舌頭上,皺著秀眉:“傷口好象真的有些大,可這部位的傷口,能上什麼藥?”
說著,她就超心虛地望了望他的眼睛,卻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臉看,她有遲鈍的發現……她這是被咚了?!
“嘖、你覺得能上什麼藥?”金時敘見小祖宗反應過來了,立馬後退一步,轉身提腳往回大步走,瞬間就將自己虛虛拋時沙發上,閉著眼睛眼不見為淨。
剛剛,他就差一點壓不住野性,想要掠奪她的甜美……
“……”濮陽珠摸了摸自己的發燙的耳尖:剛剛她…應該是誤會了他的意思吧?
“那怎麼辦,要不我幫你叫傭人來?”
“不用,安靜十分鐘。”
濮陽珠眨巴眼,瞧著眼底下躺在沙發上閉目不搭理她的男生,一時竟是無語之極,她坐在沙發上託著腮,時不時瞭他一眼,安靜下來後,她又想起來被她忘忽的重要事情!
同時,她想捂臉——她居然就在金時敘面前掉眼淚了!
雖然不是她的本意,是生理反應,可這無法抑止她的羞窘!想到身邊的男生說讓她安靜十分鐘,她便捲起自己的頭髮,在腦子裡回想著要如何開口跟金時敘要那‘療傷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