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並卵,等司厲下一秒冷著面容,逕自叫來軍醫真給她注射藥水時,那菲卻真的有些想逃!
只隨著熱浪襲上心頭的癢意,真讓人難受極了,她一直咬牙強忍著,催眠自己是假的、假的,是幻覺!
然而,一切心理暗示都毫無作用——
“厲爺,那小姐身上藥力,大約再有十分鐘就能解。”
軍醫瞧了眼那菲那迷離的眼神,他推了推眼鏡,朝著司厲細語提醒:
“厲爺,致幻的情況有些偏重,那小姐體格嬌小纖細,初次最好還是在水裡為好。”
一個小時,已經夠司厲瞭解清楚,那菲這二十八年經歷過的大小事情,畢竟她身後還有一個怕死的那家人嘛!
可以說一看到厲爺的警衛官之一的越爭旭都出現在他們面前,哪裡還有一絲反抗能力!
而此軍醫,正好是司厲在軍中的私人軍醫,對於厲爺的體格和身體情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司厲瞥了他一眼,扯了衣襟上的風紀扣,只朝他吐出三個字眼:“滾出去。”
軍醫立馬就轉身離開,對於厲爺的身體資料,一直是軍中最高機密,他了解地很,此時的厲爺不只很興奮,而且眉間還透露了一縷不爽神色。
想想,原本厲爺難得當了一回君子,居然最後被那小姐不領情地無視了,再瞧著那小姐面露的神情蒼白孱弱,還真讓男人憐憫心起,也就能明白厲爺情緒不好的原因了。
軍醫都替無知的那菲小姐抹一把汗了,瘋子之名,管中窺豹!
那菲只能說是身體上的不適,讓她的智商降出水平線,等到兩天後醒過來時,她只覺得渾身痠軟,過程她都沒有記憶……
躺在超大床上,身上還蓋著絲絨被,床上並不只有她,身邊還睡著個健壯的大男人,不容她忽視!
緩了緩,那菲覺得身體有了點勁了,這才推開男人的胸膛,正想起身,下一秒,身體被人一攬,又撲進剛剛才離開的胸膛上,她受痛地捂住鼻尖,發出了一聲低嗚。
“醒來了?!”司厲輕擰起英挺的眉頭,仍閉著雙眼,只收緊手臂低語:“再睡一會兒,天沒亮。”
女人是睡了一天一夜了,他可是剛上床沒有兩個鍾,又不能碰,他只能抑止興奮的身體,強迫自己入睡,只他這還沒有完全放鬆心神就察覺到她眉頭微蹙,一副要醒過來的模樣。
“厲爺,我尿急。”那菲秀眉也隨著聳起,原本想要忽略過他的面容的,這會兒不得不抵著他的胸膛昂起面無表情的小臉,嚴肅地朝他提醒。
司厲一愣,象是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這才摟著懷中小女人坐起來,順手開了床頭頂,室內是偏低的十六度,蓋著絲絨被,正好。
只是當絲絨被滑下那菲的肩頭,那股微寒氣襲來,讓她本能的垂頭拉起被子,省得自己裸著平白便宜了外人。
亦是這麼一眼,她才看清楚了,自己身上那斑斑點點的痕跡,雖然她不覺得疼痛,卻很惹眼,讓人能明白,她之前是遭受了什麼樣的情事來!
司厲隨手撿起毛毯上的女式睡裙,不發一言的給她從頭上套下,那菲也沒有多語,很配合,眼睛盯著他的胸膛,餘光一不小心,掃過男人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