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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隼鷹銳目一斂,動了下手指,淡漠陳述:
“哪一條對我們都不利,不過,讓他死地有其所,倒是不失為好辦法!”
國家最近有大動作,若是郎堂華作為先鋒衝在前,也算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了。
至於歸隱?嘖,那只是說地好聽,哪可能有什麼歸隱,不過是四處逃竄換個說話好聽點,真要是以為有點特殊能力就能對抗一個國家一個組織,那就是真愚蠢!
顧陳春頜首,反正現在渠哥才是頭兒,他如何說、他就如何做。
濮陽渠再沉聲交待了幾句,動了一下大長腿,放鬆地窩進沙發裡與他交談:“對了,你婚房準備好了?”
“沒有,這不要聽柔柔她的意思嗎?”顧陳春無奈地回道,小女人一聽這些,立馬就反應激烈,一點兒也不配合。
完全不知道,他一個初哥剛解了饞,這會兒恨不得趴在她身上不分離。
偏偏為了儘快抱地美人歸,他將兩人感情事情擺在了明面上,這下子他不好使計直接將人拐在他地頭,只得憋著。
“我爸媽就小柔一個親閨女,之後我們要時常出任務,留她一個人呆在新家,不管我父母還是小柔都不適應,婚房便由我女方準備。”
濮陽渠直接開口,這事情也沒啥好迴避,不管是住顧家還是陳家,小柔肯定都是不會舒坦。
再說,顧陳春提到婚事時,可是保證,婚後夫妻另住,不跟著長輩同住。
“我無所謂,大舅哥你要準備婚房,那我再挑處別墅記在柔柔名下。”
要結婚了,新房他怎麼也不能省。最多就是讓自家老婆多得一套房產,這是便宜自家的事情,他怎麼會拒絕。
“我瞧著就這錦繡華庭不錯,但是想要住進來,有點難度,得用你嫂子名義去試試,若是實在不行,周邊那玉林品上還行。”
“行,渠哥和嫂子真是大方。對了,渠哥,你可能要先跟岳父母們知會一聲,這聘金要收兩回,就連擺酒也是。”
養父母那裡還好說,聘金應該還是能接受的。就怕顧家那邊弄地太驚人,若是最後弄地岳家面上不好看,他就真的要揍人。
“春子,準備認祖?”濮陽渠聞言,輕笑問。
對於顧家這事,當年一出這情況時,顧陳春第一個打電話來跟他訴苦,所以,對於顧家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少。
不過,他習慣了叫他春子,沒辦法,剛當兵那會兒,這臭小子可是說了不少的蠢話,讓他不忍直視,到現在都忘不了——
“渠哥,來根?”顧陳春一提起這事,情緒波動不大,但還是習慣性的拿出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
“你隨意。”濮陽渠抬手示意地擋了下,拒絕與他同流合汙,在家裡他一向不抽菸,要不然親親老婆要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