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妮子,若是我不說,她應該也就過幾天要生了,不過到時孩子生出來後,健不健康就難說了,她瞧著胎兒的生命力不是很旺盛!”
“嘶”她就知道!濮陽柔有些提心的用力握住嫂子的小手,心中本能的低呼。
欒宜玥好笑地睃了她一眼,她也沒有要隱瞞大姑子。
另一點,她會現下說出來,除了為自己撈點功德外,也是為了大姑子考慮,怕她不懂,她便小聲地說開,讓她明白如何處事:
“小柔,我現在說出來,也是為了要給你在陳家族人面前,建立一些恩情,若是你提前跟那年嫂子說一句,我相信她會感激你的。”
不說陳年夫妻,便是陳華和鄭桂花,應是不好再針對她這大姑子了這才是欒宜玥剛剛會開天眼的原因。為的就是給她大姑子一些助力,讓她婚後能在這村莊裡抬頭挺胸。
聽到嫂子這交心的話,濮陽柔心中本就有了相應想法,現下得知嫂子的想法與她不謀而合,她內心就更感動。且還沒有等她開口說話,就聽到嫂子更小聲地教導她如何說話:
“等會兒散場的時候,你跟那年嫂子說,她前頭生了兩個女兒,肯定是盼著這一胎能生兒子。你跟她說,她肚子裡的是一對孖子,現在去醫院生,起碼孩子們不用受罪。”
再過多一、兩天,等孩子生命象徵再弱下去,生下來怕是難以養活,說不定就會成為死胎了。
一想到她肚子裡的是跟團團圓圓一樣的雙生子,欒宜玥心就軟了,經歷過,她就更明白:一個農村婦女,若是生不出兒子,後來的婚姻生活肯定是艱辛的。
若是因為婦人的無知和疏忽,讓雙生子死於腹中,那這年嫂子後半輩子,怕是極為孤寡!
這一點,欒宜玥在周丹苗氣運上,已經窺見一、二絲。
裝好現在胎兒還沒有成這死局,欒宜玥現在開口,就算給胎兒改了命運,只要她有命箱護身,業障算不到她頭上,反而會給她記功德呢!
“哦,好,那我現在去跟她說。”濮陽柔聽到欒宜玥細細地跟她說了年嫂子的情況後,哪裡還能坐地下來,正好現下酒席也散地差不多,同房的陳家族人正在幫手收拾桌面。
而周丹苗正扶著腰站起來,也想幫手,看到她這般,濮陽柔還能坐地住才怪了。
欒宜玥水眸含笑並不阻止,見大姑子這般,她只有高興的份:千金難買真善良呢!
另一邊,顧陳春和濮陽渠都是軍隊裡混出來的老油條,跟著村中青壯年在拼酒,這般難得放鬆,兩人合力,已經將青年們灌醉了一波又一波,最後,就連陳漢勇也被策反,硬是頂著顧陳春的眼神,與濮陽渠拼起白酒來
一夥大漢子瞧著濮陽渠那來者不拒的英勇樣,再看他已經喝下三瓶乾白了,居然也就臉色紅通,反正他們村中的青年都醉光了,也沒見把陳春或者是濮陽渠幹倒一個,後面也就是敗地心服口服。
再來,還是秦雁看不過來,讓廚娘給眾人熬了一大鍋的解酒茶,讓所有人喝醉了的青年都喝上一碗,實在是醉的不醒人事,她還派了人扶回家裡,儘量做到周全。
等她照顧好這一群醉貓,反倒看到她未來兒媳婦正跟年媳婦兒呆在一角落裡聊天,還不等她高興,就看到年媳婦兒瞬間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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