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我在我領地留下印痕怎麼了?這樣子更好,誰不知道我疼我老婆了!”濮陽渠說著,還得志不已。
“啊啊啊~濮陽渠,你壞蛋!”欒宜玥被丈夫一挑釁,瞬間炸毛了,撲上前去吼喊——
見他還不怕死的撓自己腰間的癢癢肉,她一邊笑地不停歇,一邊又不忿氣的張嘴咬住他石頭般的胸肌!
一點小虧都不吃的恰北北樣。
瞬間,兩人原本還各有剋制,最後在床上玩鬧起來,欒宜玥哪是濮陽渠的對手,被他壓制在枕頭上,被他用指腹如同羽毛般一直刷向怕癢的腰側,笑地快喘不過氣來:
“哈哈~”欒宜玥笑地眼汁都溢位來了,攥緊枕頭一邊哭笑一邊求饒:
“老公、不要癢了!我、我錯了!”
濮陽渠盯著小女人的臀部,只覺得再玩下去,他就收不了勢了,這才扯下她的睡裙,將她捆進懷中:“老婆,還鬧嗎?”
剛剛被愛妻在僨張的肌肉上咬了幾口,他很不爭氣的起了反應,若非還記得她剛剛說痛,他真想將她剝乾淨再來一場美味的大餐——
“不不鬧了,壞蛋,我笑地聲音都啞了!”欒宜玥喘了好幾口氣,看到床邊上的水杯上還有一口水,她拿起來灌下嘴裡,又從靈湖裡渡了一杯出來,連喝幾口。
留下半杯水,塞在他手中,欒宜玥哼嗤的挪下床,只是她沒有想到,她下盤軟成這樣子,腳才發力,就軟了跌下。
“嗬~”欒宜玥唬地低呼。
被隨著她動作而動的濮陽渠及時攬進胸膛,他輕笑一聲得意地說道:“老婆,看來你下盤不行,得好好鍛鍊!”
他真的有剋制了,只是相對於愛妻軟綿綿的嬌軀,他體內的勁象是用不完,若不是瞧著她要受不住暈過去,他還能再戰很久很久。
只是,這話不能說出來,他會被嫌棄的……
“臭軍痞,你還笑!”欒宜玥側過身,舉起小拳頭朝他恨恨叱吒。
可看在濮陽渠眼中,只覺得小愛妻這炸毛的小動作,實在是太可愛了,一手臂輕易地抬起她軟軟的膝窩,將她背向他胸膛,如同抱個小嬌娃似的,抱起她邊走邊哄道:
“是是,老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小的服其勞,抱你去洗漱。”
被當成小奶娃的欒宜玥:“……”這回她真要哭了,好歹她也快有百斤了,他這般抱著她,真的好麼?
她又不是小珠寶!
濮陽渠摟著她的腰際,看著小妻子洗臉刷牙,最後還拿著毛巾沾了靈液,將她袒露的面板全都擦拭過,還一連擦拭了三道。
等第三道下來時,她細白雪膚上的殷紅吻痕,全都消散不見了。
濮陽渠眯著鷹目暗忖:看來,下回可以更放肆。
自己洗漱好,她讓位給丈夫,出去挑好要穿的衣裳後,見跟在她身後的丈夫象個小忠犬似要跟進,她臉紅黑的禁令他呆在原地,瞧著他高挑的劍眉,她逃命似的衝進浴室裡落鎖換衣裳……
直到她換完衣裳,她才遲鈍的反應過來——她應該還要禁令男人用精神力來偷窺她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