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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濮陽渠臉都漆黑如墨了。
暗裡罵飛了天,這女人腦子有病!不知道部隊能搬進家屬區的,基本都是已婚的嗎?
第一次遇上遠處那個白衣女人,還能說是意外。
但是一連兩天幾次的給‘遇’上了,那就只能說明,自己成為她的目標!
否則,如何解釋她一天三頓地守著時間,來跟他‘偶遇’?
若說前兩次,濮陽渠還不在乎的話,第三次,他就特意用精神力將這個女人打量了一個來回,發現……這女人,好象在哪裡見過?
可能是時間久了,她的五官發生了一點變化,一看到她神似自己妻子的眼睛時,他擰起眉頭——
眼前著白衣的女人,肯定是居心不良!
遠遠的看到那個白衣女人又候在前處,濮陽渠決定換個跑道,避開了遇見她的任何可能性。
他真的膩是噁心這些女人了——有時候,對於這種內心有坑的女人來說,只要不是關於生死,還是少去‘救’一把。
說不定,就是因為這種‘善意’,被這種女人給攀上,象條噁心的蛆般,一直糾纏不清。
濮陽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對於女人,他對其的防備之心,那是重中之重。
這一回,濮陽渠打量了這白衣女人之後,瞬間就對上了他腦中的資料——田詩詩?
居然是秋細妹的女兒?
這對母女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對方一計不成,又換了另一計?
濮陽渠抿著薄唇,心中有一股戾氣在滋生,只是他現在職位還處在中層罷了,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權力,再加上他的愛妻馬上就要生產了,此時他什麼都不應該做,以平穩求存!
一想到,他就是因為一時的好心和本能,給自己和妻女招來了一個毒蛇,濮陽渠真恨不得揍自己一頓狠的!
不過,按照前世他調查的結果來看,針對他的,絕對不只一方的勢力!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束手束腳的,反倒因為他一時的手慈,害地小瑞寶死了——
小瑞寶意外車禍死時,根據線人的目擊,若不是妻子往回跑了幾步,死者名單中,還有他的愛妻!
一想這裡,濮陽渠心腔肺肝都在抽痛——
濮陽渠臉黑,黝黑如墨。
一看到總教頭黑麵附體,兩營戰士全都繃緊了身體,覺得今天的體能訓練,還是會十分艱難!
這種想法,也沒有錯……
濮陽渠因為一想到那對母女都跟著張團長有關係,他就想遷怒,原本張團長請來了張奕崢,他是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的。
之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是張團長的人,也是別人,總歸這一次演練,不可能全是特戰大隊的兩個戰營。
自己吃肉,也要留點湯湯水水給別人沾點,這一點,濮陽渠在部隊混了十幾年,已經深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