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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的兩方會晤,劉啟同樣沒有現身。
畢竟,這是明家的內務事,所以,全程都是明慈攜著她的大兒子父女劉遠航、劉明念參與。
劉明念聽到易軍說,濮陽渠居然扯上了顧家,心裡終於對欒宜玥產生了一絲忌憚,她不得不親自去會會她。
原本,她以為,她一眼就能看出欒宜玥的氣運的——
只是當她親眼看見了欒宜玥和她的家人之後,才發現,她想的太簡單了!
這一刻,她才不得不承認,欒宜玥到底承的是明慧的血脈,就算沒有人去引導她的血脈,但是在傳承血脈上,她已經比她高出了一大截!
劉明唸完全看不透欒宜玥的氣運,就連她身邊的男人,她同樣無法看地清楚。
隨著他們而來的,是顧氏集團的主腦首席律師,明慈沒有想到欒宜玥這個小村姑懂的這麼多,看到這位在京城名震四方的資深大律師,心知自己已經失算了。
果然,已方的律師,一看到顧家派來的首席律師,當場作了最公正的選擇,結合公證人,拿出了當年明家主留下來的遺囑——
劉明念臉色極難看,一直盯著欒宜玥那雙冷淡,同樣帶著敵意的雙眸,心中翻滾著深深的妒忌!
不、若說之前,她只是想要欒宜玥死,那麼,劉明念卻是想要得到她!
她身上的傳承血脈太強大了,已經讓她有了臣服的本能!
這怎麼可以!
明慈看到欒宜玥所帶來的人後,她這個當長輩的懶得裝,雙方律師見過禮後,直接就進入了主題——
全程,欒宜玥與劉明念雙方都安靜的坐著,濮陽渠攬著她的腰肢將她護在他的身後,他們對於明家主當年的遺囑沒有任何異議。
直到,明家公證人,南繼劼老人家,在所有手續都要確定時,說了一句“且慢”。
南繼劼已經年過七十多歲,是明家主在世時的好友,明家主在察覺到自己壽不將存時,就委託他當了遺囑的公證人。
當年的三個公證人,只有他還活著。
“南老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明慈帶來的律師面上擰了起來,要不是為了明慈承諾的高額提成,他早就想甩手走人了。
對上顧家的首席大律師,他怕是要轉移事業重點了。這麼一對比,明家給的甜頭,完全不夠看。
“明家主當年立的遺囑時,是請了當初六大律師行立定,你們手中都有詳細的資料,但是,有一條,那檔案裡,並沒有註明,但是,小明慈,我想,你不會忘記。”
明慈眯著眼眸,望著南繼劼,若不是看對方已經坐著輪椅,真的想衝上前去刮他一個大巴掌!
這老頭子,多事幹什麼!
只聽明慈生疏的陳述:“南叔,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當年,先父立這一份遺囑時,我並不在場,你說的話,我怕是無法理解。”
南老先生也不在意明慈的疏離,認真望了她一眼,朝著律師緩緩回道:“那就請繼續。”
沒有了南老先生的話,明家的財產,很快就分割完畢。但是因為細節問題,欒宜玥和濮陽渠還是在現場坐了三個小時。
明家的財產已經分割完畢,欒宜玥站起來要走時,卻見全程只說了兩句話的南老先生,突兀的朝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