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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濮陽渠的話一說完,讓欒宜玥擰起了眉頭反問,語氣非常不爽的提高了,“所以,你答應了?”
濮陽渠望了眼因為聽到欒宜玥略帶怒氣的話,而抬頭望向他們的父母和大妹,他微擰起劍眉攬住愛妻的肩頭,哄道:
“玥玥,你先別生氣,咱們回房,我給你慢慢解說。”
“嗯,玥玥聽聽渠生他怎麼說,他怎麼也不可能吃裡爬外,委屈自己媳婦兒的。”濮陽江聞言點頭,朝著兒媳婦勸了一句。
周雲月也點頭,聽到渠生一提到到‘劉家’,玥玥臉色就拉了下來,這原本一家子和樂吃完飯的溫馨氣氛,一下子就被這兩個字弄的殆盡。
“玥玥,你消消氣。”她朝著渠生瞪了一眼,朝著她擺擺手勸著說道:
“你跟渠生好好說,你們夫妻不要先鬧犟上了。畢竟這也是你姥姥的親人,渠生也是不想你有遺憾。團團圓圓我們會看著,你們說完了午睡一下,渠生這身上還滿是傷,得好好休息。”
聞言,欒宜玥睃了丈夫一眼,在長輩的勸語下,被他半推半抱的弄進了房裡。
團團圓圓的小床,在吃飯時就拉出了客廳,房間空間就顯地大多了。
一鎖了房間門,濮陽渠立馬就不正經了,直接攔腰就將嬌小誘他心動的嬌妻抱了起來,嚇地欒宜玥低低“嗬”地一聲,反射性的摟住他的脖子,低斥:
“你!”
就知道這男人進房就不安分!
“老婆,你先別生氣,這事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他劉啟就算是少將壓在我頭上,但是隻要老婆你不點頭,他完全奈何不了咱們!”濮陽渠抱著安靜的妻子坐在床邊,給她分析:
“就如老婆你先前對明慈所說的,姥姥將咱們現在會遇上的難題,一早有預見之明的,將他們想算計的路堵死了——
說明姥姥可能一早就知道明家的遺產,只是她並不想繼承。但是她卻將繼承的權利留給了你,要不然,她老人家也不會病逝前,就將這玉牌公證了。因此,明慈她現在不敢強來!”
雖然這種公正在這個時期還存在爭議性,但是有,就代表了愛妻姥姥當初的態度。
“那明慈,是不是一早就向部隊施加壓力了?”欒宜玥不蠢,立馬就猜測到了關鍵點。
很簡單,沒道理丈夫一回來,劉家就來遞話!
最大的可能,顯然就是在丈夫不在的這段時間,劉家已經跟部隊打過幾次招呼,給部隊施加過壓力。
不過是因為濮陽渠出任務在外,部隊不可能明知道劉家對家屬不懷好意之下,還要光明正大的放劉家進部隊來危害她!
“嗯,江參謀長說了,劉啟他親自打了三次電話來要求要會見你,但是出於你還在月子裡,還有我在外面出任務,部隊拒了。”
“呵呵,這劉家這中被逼著狗急跳牆了?”欒宜玥冷笑,她是知道劉家在外面,可是打著劉少將的名頭,生意做的極大,但是現在卻被逼地這麼急,顯然是外面的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
濮陽渠親了親愛妻的嘴角,瞧到愛妻這含恨的譏意,他心疼的安撫道:“老婆彆氣,那就著了她的道了。老婆說的不錯,劉家現在急需要一筆現金來處理近期內發生的幾起商鬧。”
“哦?”
“劉家旗下有三個加工廠,一個是奶製品加工,兩個是零食加工廠,因為裡頭的成份都有問題,被人舉報了。”
欒宜玥挑眉,猜疑的抬頭,“渠哥,不會是你讓人做的吧?”
“老婆,你叫我什麼?”濮陽渠盯著嬌妻的小臉,隼鷹銳利地盯著她誘人的紅唇威脅反問。
欒宜玥懵了懵後反應過來,有些沒好氣的捶了他的胸膛,半惱地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