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飯後,濮陽渠正陪著父母姑娘在客廳裡閒話家常,氣氛謙和。
欒宜玥剛淨了手,往屋裡照看團團圓圓,時間湊地剛剛好,兩小傢伙象是知道媽媽進房來了,有志一同的撒了把尿,立馬就同聲齊哭鬧,一下子倒顯地家裡熱鬧了起來……
濮陽渠聞聲欲動,就被周雲月擺手攔著,“渠生,你坐著,就你那身傷,好好待著陪你爸,我去幫玥玥,不用你。”
說完,周雲月已經起身進了兒子房間,濮陽渠想攔都攔不及,因為濮陽江已經開口跟他說起事情,正好此時小珠寶也一聽弟弟們哭了,就自己滑下沙發跑進媽媽房間裡。
濮陽渠只好壓下小心思,與他爸細聲說起了事情經過,除了要保密的,他都盡時守住底線告之——畢竟,若是他出任務了,家裡還得由著他爸穩住家裡人。
而且,自己現在的秘密任務確實帶有危險性,他不得不預先讓他爸心裡有個底。
“所以,下個月開始,你還要出去?”聽完了兒子的話,濮陽江擰起眉頭。
“對,爸,我想著,你和媽多呆上一段時間,若是這個任務成功了,大約會有一些變動。至於最後我會去哪裡,還得看上頭的意見……但也就這麼幾個選擇,逃不出這幾點。”
濮陽江擰起眉頭,渠生現在的任務,曾經也是他的夢想,只是他現在老了,當了父親,心態變了,何況,團團圓圓這才剛剛滿月罷了,若是渠生有個萬一……
“渠生…”你就不能推了?
濮陽江剛到嘴邊的幾個字,在望到濮陽渠的眼神時,又無聲嚥下,深深嘆道:“渠生,爸老了,只盼著家庭和睦,大家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爸,我會的。你別擔心,為了玥玥她們幾母子,我不會讓自己有任何意外。”濮陽渠立馬回道。
他當然知道他爸那未完的話意,可國家要強大,總要有一部分人作出犧牲,從穿上這一身軍綠色起,他就從來沒有退縮之意。
至於說任務中的受傷,這無可避免,只要不是毀滅性損傷,傷勢同時亦代表了他的意志和軍功。
這本來就是非常現實的事實。若是他一直全須全尾兒,某些人怕又會覺得,他的軍功是可以被取代的。
聽到兒子的保證,濮陽江暗裡終鬆了一口氣,心裡有了牽掛,在意志力堅毅的軍人眼中,只會讓他行動行事都更謹言慎行。
隱晦地將事情交待完畢,父子倆便說起來一些事情,特別是關於兒媳婦的意外,濮陽江看世情比當事人的欒宜玥更透一點,拉住近身濮陽渠的手臂,皺眉直言:
“對了,玥玥那些意外,劉家能說是財帛動人心,那鄒家是怎麼一回事?”來到部隊分,濮陽渠就敏銳的發現,欒宜玥居然在部隊裡已經受過一次危險。
濮陽渠望了眼房間,示意濮陽江一起來到陽臺。
“不能讓玥玥知道?”濮陽江與兒子來到陽臺,兩父子一人一隻煙的噴霧,對於兒子的行徑,他是有些不瞭解,不明他索性就直問,省得猜忌多了,傷了這難得可貴的父子情。
“嗯,爸,這事暫時不宜給玥玥她知道。說起來,鄒家要針對的人是我,是我連累了她。”
“怎麼一回事?是鄒明志他個人,還是鄒高軍要針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