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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審了五天都沒有得到結果,賴軍人直接下令了,這件事定性為‘意外’,現在最重要的是,D部隊的演習預選!
沒辦法,花盆上沒有任何作案的指紋,這條件索就廢了。
鄒勳這個人能力是有,可惜,他姓了鄒!還正好跟鄒明志、鄒少將那些人有一點親戚關係!
所以,在拉下了鄒勳之後,濮陽渠讓原來的野戰營副營長李海軍暫代營長之職,若是這一回野戰營能與特戰營一併入圍,那鄒勳的職位,那就要岌岌可危!
濮陽渠在八一事件中有功,但是他目前的職位是升不無升,又是部隊的‘失職醜聞’,再加上欒宜玥的情況,軍長承諾了,等他愛人要生產時,給他帶薪產假……
也對,部隊要面子,賴軍長也是要面子的,對於這種結果,濮陽渠也暗中大約明瞭。想到賴軍長已經額外付出了‘酬勞’,他一個小小的副團長,還能怎麼樣?!
不過,江副理的提議,濮陽渠確實是心動了。
D部隊雖然是在他的家鄉里,然而,濮陽渠的志向並不是‘養老’,他眯著眼眸,深沉思緒:
前世,直到臨死前,他都沒有將自己的目標達到,難道這一世,他還要讓他的國家,讓他的家人,將來受制於對方?!
一想到對方的囂張和危害,濮陽渠氣息一頓,腦中卻閃過愛妻那張蒼白嬌弱的容顏——
人生有舍有得,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他應該徵詢過愛人的意見,因為,他已經不是一個人!
對,他不是一個人!
濮陽渠心口漲著滿滿的幸福飽脹感,想到在家等著他迴歸的妻兒,他心口火熱,為了她們,他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D部隊的演習進行的如火如塗,對欒宜玥沒有造成一絲影響,畢竟演習是在深山裡進行。
從八月六號到八月七號為期兩天,濮陽渠帶隊進了深山,欒宜玥更加安份的守在家裡,連小珠寶的日常下樓散步都被她取消了。
欒宜玥想安份,可禁不住,總有人在她這裡找到存在感,許是確實在樓下無法等到她下樓了,七號這天下午,欒宜玥迎來了一個軍嫂——
正是,葉可雪。
葉可雪叩門,被濮陽梨迎進來屋時,看到欒宜玥是坐在沙發上側躺著,旁邊是她的女兒在寫字,她臉上閃過一絲妒忌和恨意,又立馬揚起了笑容,喚道:
“大嫂子,我來打憂了。”
葉可雪不來不行,丈夫被潛伏了後,在家裡是立馬變了脾性,天天在家洶酒、醉生夢死不說,還、還打她!
以往是對她極憐愛的,在那方面也是遷就她,可喝醉酒的丈夫簡直如同一個惡魔!
欒宜玥卻沒有露出笑臉,人是在小姑子的扶持下坐起來,但是對於葉可雪卻沒有好脾氣,特別是她只有一個人來的情況,她簡直是懶地做表面情,直言不諱:
“你怎麼來了?”
“大嫂子,我、我是來跟你道歉的~”說著,葉可雪望了眼濮陽梨和小珠寶,原本想著濮陽梨識趣一點,將小珠寶帶離開客廳。
誰知道濮陽梨一聽到她是來道歉的,明顯與自己嫂嫂不對付的情況下,她是瘋了才會留下自己嫂子一個孕婦與她單獨相處。
小珠寶側在媽媽的示意下,離開了客廳,乖乖的回了房間。
“道歉?我可受不起!你還是回去吧,部隊的決策,自有上層的道理,你若是為了鄒營長來求情的,你就來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