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這是留給姐姐的,又是他們一家子的心意,手臂痠軟了他也不吭聲的繼續搓揉。
宜秋棠果真是行事霹靂,還真的是當天就帶著兒子和丈夫走人了,只給欒宜玥留下了一千塊,說是給她做月子,別外也給兩個外孫包了兩個大紅包。
這會兒,宜秋棠覺得女婿最缺的就是錢了,也沒有給什麼見面禮,直接都是包的錢……一個外孫就包了六百。
就連小珠寶也沒有少,也給了一個。
這是宜秋棠變著法子補貼女兒呢。
下午四點多,就有人來帶走了宜秋棠一家三口,欒宜玥親眼看到老孃老爹和小弟依依不捨地走了,眼淚都要掉下來,還是感知到丈夫在她背後安撫的大手,這才忍住了眼淚。
看來,白內障的威脅是挺大的。
欒宜玥這時候正好在掛針水,在濮陽渠的安撫拍慰之下,漸漸的在藥力之下睡著,等她再醒來時,天色都黑了。
一起來,她就尿急,被丈夫扶著解決了生理需求,隨即她又覺得漲奶了,胸脯生硬生痛的——中午那一頓,她將老孃做的月子餐一口不剩的吃完了。
身體好,吃得多,奶水就更足,一路走回病床上時,她只覺得刀口沒感覺,但是胸脯墜的生痛。
“老婆,你是哪裡不舒服?眉頭一直皺著不放!”病房裡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欒宜玥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又有濮陽渠看顧,大家都非常放心地離開,留點時間讓他們小夫妻相處。
少了欒家人的幫手,周雲月和濮陽江就非常明智的決定分開照顧,這時候由濮陽江看顧著三個孫兒睡午覺,小柔和小梨都回小院去睡了,晚上她們準備一起守夜。
已經快六點了,周雲月也是回了小院做晚餐。
“我脹奶,有點痛。”
欒宜玥虛捂了胸脯,朝著男人吩咐:“渠哥,你去給我弄溫毛巾讓我敷著。對了,爹媽他們走到哪裡了?”
“要明天才能知道結果,你別擔心,那些人都是老手,知道怎麼安全躺開劉家人的眼線。”
“嗯…團團和圓圓睡醒沒有?小珠寶呢?”
濮陽渠看了眼時間,上一回餵了兒子們奶後快到快四個小時,怪不得妻子會問,他穩聲回道:“老婆別急,還有半個小時,團團圓圓才會睡醒,小珠寶也在旁邊屋睡著,有咱爸看著,你放心。”
“嘶~”被熱毛巾一捂,欒宜玥有點受痛的低呼,吃地太好也不行,奶水立馬就漲上來,偏她兩個兒子非常準時,就四個小時才要喂一次奶水,中途就愛喝白開水。
哦,那白開水,當然是欒宜玥空間靈池的靈液啦。
“老婆,動作別那麼猛,輕一點。”濮陽渠啞聲勸道。
他見妻子捂了一邊,自己動手掀開另一邊的衣裳,將又一條擰乾的燙熱毛巾捂住她發硬的胸脯上——
“唔~”那滋味,真的好難受,欒宜玥擰著秀眉,本能的輕嗚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