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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確實怕愛妻,會憑著她的天眼,以及前世的記憶,衝動行事——
吃過晚飯,緊接著又是輸液,欒宜玥在軍醫部呆了一晚上,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她才回家休養。
正如她答應濮陽渠的,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她都沒有再下樓,而是呆在床上好好養胎,就連做飯都由濮陽梨接手了,她不怎麼會做菜,就是欒宜玥說了,濮陽梨撐勺。
小珠寶也很乖,媽媽不能下樓,她也不怎麼下樓,還是濮陽梨看到小侄女一天到晚鎖在家裡,怕她太悶了,早上就會帶她下樓轉一圈——或者說,是小珠寶帶她小姑姑轉一圈。
因為,小珠寶才認路哈。
欒宜玥回家的當天,向小娥就從外頭回來,一回來就聽到她出事了,與小何、小章,小陳幾個,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一起來到軍屬樓探望她。
知道欒宜玥沒事,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
誰也沒有想到,往年都很正常的節日,怎麼這一回會產生這麼多的意外!
因為知道欒宜玥要休息,一夥人都沒有多呆,倒是欒宜玥看到向小娥發紅的眼眶,心裡有些奇怪亦擔心——這小向家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眼眶都明顯哭腫了。
只是家裡來人源源不斷,欒宜玥也不好拉住她問,只能將目光投向小何,得到她的點頭,她才讓大夥散了。
這才從軍醫部回來,就來了三、四拔的軍嫂來問候嫂嫂,濮陽梨看地有些咋舌,沒有想到她嫂子才來軍部大半個月,就這麼有人緣了。
完全與在老家那‘不吭聲’的表現,不一樣。不過轉念她又想至了,之前有著那樣的婆母和大嫂,怪不得她嫂嫂不愛表現了。
另一邊,走在回家路上的何秀玲幾個,一邊走一邊細聲的交談意見:
“何姐,你們說,那花盆朝著大嫂子掉下來,是不是故意?”向小娥一邊走,一邊問向身邊的三個好友。
她們一起相處了都四年了,感情也是處出來的,有時候走的比親戚還親熱,所以她問話也直接,這裡也沒有了外人。
陳秋霜握拳,冷道:“我看,應該是故意的。只是,是誰這麼針對濮陽副團長?連他妻女都不放過?”
“嘶~不會吧?!就算真有私怨,也不應該對婦孺這麼兇殘!你說會不會是…部隊裡混進了非法分子?”這是向來溫和的章春梅不可置信的反問。
“章姐,部隊裡混進非法分子,那不更不可能嗎?!”
章春梅一愣,點點頭:“對嘖,咱們部隊嚴著呢,非法分子怎麼也不可能混進來才對。”
“要不,咱們私下裡問一下咱們自己丈夫,看看有沒有線索,既然大嫂子說了,她只看到那壞人離開時,左肩頭的軍衣是溼透的,這麼明顯的痕跡,怎麼也不可能沒有人看吧!”
“對,昨天可是建軍節,部隊里人來人往,除非他躲起來曬軍衣,不然總會有人看到!”
“嗯,咱們私下發動好友去問,不要露出什麼馬角,給濮陽副團長增加麻煩。”何秀玲又補上一句。
“好!”陳秋霜重重點頭,“居然想要害人,還害一個孕婦,簡直是喪盡天良了,這種人,早就應該趕出部隊去才對!”
“對,連個孕婦都欺負,天殺的,就應該拉出去打靶了!”向小娥握拳,也氣憤的跟上怒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