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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明志看到欒宜玥帶著人‘衝’出來時,臉上閃過一絲異色,很快就隱下,並無任何人發現。
見到同僚全都關切欒宜玥的樣子,他抿了抿嘴皮,極不合群的朝著欒宜玥嘲諷:
“喲,大嫂子不用急,濮陽副團長肯定很快就會回來了,請大嫂子還是入座,不要打擾臺上的表演吧。”
欒宜玥蹙緊眉頭,又再度微偏了目光越過劉盛輝,投向鄒明志所在,只見對方一對吊眼也同樣望著自己,只是眸光中並沒有任何的善意——
“鄒營長!”劉盛輝不客氣地喝住鄒明志,漆黑的眼瞳裡泛起了一股不喜。
這鄒明志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兀地與大嫂子衝突起來?
欒宜玥聽到劉盛輝對他的稱呼,嘴皮輕掀:“鄒營長管地可真寬,勞駕你等,真是對不住。謝謝~”
她朝著劉盛輝和張奕崢和幾個,明顯對她露出關懷的營長輕輕一笑道謝,之後抓住小姑子的手,離開了遮陽篷處。
看到大嫂子扶著大肚子走的艱難的樣子,一眾營長朝著鄒明志露出了異色,也不在管他,直接就向表演臺而去。
等會兒,他們也要上臺表演——很簡單,就表演一套軍體拳。
軍體拳對於他們這些營長們來說,已經是熟到骨子裡,當然也不可能怯場。
走到過道上,欒宜玥返身望向表演臺,擰起眉頭,她總不能不管不顧的離開,那裡可有不少的人命——
“嫂嫂?”濮陽梨這會兒見沒有了外人,用並不太理解的眼神望向嫂子:剛剛好好的,怎麼突兀的就要走了?不看錶演了?
“妮妮,你說有什麼辦法,讓那遮陽篷的人速度離開?”欒宜玥望著那粗大的遮陽篷,啞聲問向小姑子。
這時候的遮陽篷,可是實打實用鐵管搭制的,部隊用品那是講究一個質量,若是真的因為什麼失誤,篷頂掉下來,坐在下面的人不死也要受不小的傷。
再聯想到她剛剛看到的灰黑光芒,這也就能理解了。
“啊?”濮陽梨沒有想到,嫂子突兀的問,她一時間也發懵:為什麼要讓遮陽篷的人速度離開?
欒宜玥也沒有期盼小姑子可以給她一個答案,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還是個即將待產的孕婦,一時之間,竟是毫無辦法可行!
就她們站了這麼一會兒,欒宜玥明顯感覺到,風向越來越大,看到那遮陽篷上被吹的呼呼作響,搖搖晃晃,她心裡更是擔心。
正當欒宜玥一籌莫展,再度凝視著天眼審視著遮陽篷上的災情會有多嚴重,思考是不是要衝上表演臺,奪過那主持者的話麥時,她聽到了小珠寶大聲的呼叫聲:
“爸爸!”
濮陽渠剛隨著江參謀長和張團長走到一邊,聽到自家姑娘尖銳略帶驚慌的聲音,他心一跳,精神力瞬間擴大,一眼就看到妻子那雙眸底下一閃而過的銀澤,並且,她蒼白的小臉!
“各位,我先失陪一下。”濮陽渠隔著妻子還有近百米遠,也是小珠寶眼精,一對小眼睛一直緊張的四顧盼望,一看到高於常人的身形時,本能的就開口喊道。
看到濮陽渠的妻女站在一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張團長等人當然是立馬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