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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宜玥也沒有想瞞著丈夫的意思,只是不喜歡丈夫鼓動姑娘小小年紀就愛打小報告而已。
隨即,她就小聲的跟他說起,她下午帶著小珠寶要回家時,遇上兩個軍嫂的情況:
“說起來,我今天晚上真被那高柔柔氣著了,還有你手下那鄒劭的老婆,腦子太活了……她們便是要針對我,也不應該在孩子們面前這般說話。”
最後一句,才是讓委屈難堪的。
明知道她是名臨產的孕婦,說她慾求不滿,這是幾個意思?就差沒有指著她的臉面,罵她是個*****!
“嗯,老婆不生氣,她這是妒嫉老婆幸福,咱們不屑理她!”濮陽渠抱著愛妻,吻著她眉心輕喃,只是斂下來的隼鷹利目閃過極快的銳利。
這一點,欒宜玥是認同的。
那高柔柔明擺著,就是總用著‘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掃過她的孕腹,她又不是木頭人,哪能感覺不到!
“當然是不能搭理她,越理她越蹭灰上臉,我總不能挺著個大孕腹跟她吵罷,自降格調不說,還丟臉!再說,她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讓寶寶們置於危險當中!”
欒宜玥撇了下嘴,不客氣地吐槽。
“對,老婆不開心跟老公說,老公給老婆撐腰。”說著,濮陽渠已經在心中做了某些安排和改動了。
“咦,你剛不是說不會故意去刁難她們丈夫的嗎?”
“傻老婆,我怎麼會故意去刁難她們丈夫,我最多就是‘有意’!”濮陽渠糾正的光明正大。
讓欒宜玥錯愕的瞪大眼望向他——
“老婆,我不會在他們背後搞小動作,我只會正面出擊!不讓他們知道他們妻子私下乾的破事兒,難道還要委屈我老婆?”
他都捨不得讓他的嬌妻受累難受,她們居然膽敢讓他的愛妻受氣,不知道目前最‘慾求不滿’的人,是他濮陽渠嗎?!
“這……上頭會不會過問?”欒宜玥比較擔心的就是這個。
“呵~”濮陽渠悶笑地揉了揉愛妻的短髮,笑道:“老婆,我是蠢蛋嗎?我怎麼會上頭有理由過問?!”
男人的調笑,直讓欒宜玥耳尖更紅了,這男人突兀笑地如此俊朗迷人幹什麼吶~怪撩人的!
然而,這才聽明白了丈夫的話,她羞窘地垂下頭,臉頰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轉移了話題:
“對、對了,妮妮什麼時候能到?”
濮陽渠氣息一頓,啞聲回道:“沒有意外,中午應該能到。老婆~”這麼明擺著勾他心魂,他能有什麼定力!
欒宜玥只覺得耳尖更通紅了,感覺到男人身體強烈的變化,她哆嗦了下,求饒地開口:“渠、渠哥,我去睡了。”
真不能再鬧。
濮陽渠的大手撫著愛妻的孕腹,也知道這段時間,他得安分一些,冷靜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親了愛妻溼漉漉的眼眸,鬆開摟在她腰間的大掌,聲音沉啞地應了:
“嗯,老婆乖乖上床睡覺,我去看看大姑娘。”
欒宜玥立馬扶著他的肩頭,自己倉皇下了他的大腿,餘光瞄到男人支撐起來的某個部位,她更羞窘地慌張的上了床。
“老婆,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