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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燈還亮著,可是沙發上卻沒有見到人。
濮陽渠卻沒有覺得奇怪,而是抬步走向陽臺,果然,他的妻子正在她定的木架子上,開心的翻著泥土,手上還握著一個澆花壺,這是老林大叔看欒宜玥這麼大方,送給她的。
她原本是準備明天產檢完再去購物的,沒想著老林大叔想地如此周全。
“老婆,怎麼還不睡?”
“睡?”欒宜玥黑著臉,她無奈的朝著濮陽渠吐槽:“渠哥,我又不是小珠寶,哪要這麼早睡,現在還沒有到八點吶!”
這麼早,讓她一個孕婦怎麼睡地著!
而且,家裡還髒亂著,她還想著拖一回呢。
“怎麼不一樣了?你跟小珠寶一樣,正是缺覺呢。”濮陽渠說著已經不容置喙的將愛妻手中的澆水壺取過來,一副她不走,他就準備抱她的姿勢——
“你~”欒宜玥小臉微紅,手掌用力打了他手臂一下,這才扶著腹部往回走。
“老婆,走慢一點,不要嚇我!”嚇我就抱你!
欒宜玥腳步一頓,放慢了下來,腦中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本能的將丈夫沒有說出來的想法預知,心塞無比。
她攥了下手,無奈的看過姑娘睡著之後,就去廚房倒杯水,見丈夫已經自覺的幹起家務活,知道今晚她是什麼也做不了。
她無奈極了,去了衛浴間洗了臉,就聽話進屋睡覺了。
可這麼早,她哪睡地早,只是捧著本書,躺在床上看書罷了。
濮陽渠跟著妻子進來,看她上了床,他才一邊拖地一邊跟妻子說道:“老婆,我覺得咱們屋裡與陽臺那裡,得多穿一個隔紗門。”
妻女的面板都嫩,要是因為養植物而讓那些蟲呀什麼地飛進來,蟄到,那就要讓他心痛了。
“嗯,行,你量一下尺寸,我讓老林大叔做好了。”
濮陽渠也覺得那老林大叔的手藝挺實在,點頭:“好,對了,老婆,明天我大約是九點左右回來,帶你和小珠寶去產檢,十二點咱們就要回來,你有什麼要買的嗎?”
欒宜玥很詫異,“你明天走地開了?不是說任務重嗎?”
“上頭空降了兩個營長,我去接人,他們二點到,我一點半得到車站去接人,所以有一點空餘的時間,先陪你去做產檢。”
“哦,那是咱們開部隊的車去?”欒宜玥眼睛一亮。
“當然。”
“那你拖完地就去量好咱客廳和房間的隔紗門,回來的時候將尺寸直接給老林大叔送去,就不用再麻煩別人了。”
“好。”濮陽渠點頭,正好拖到床邊,俯身在她眉心親了一口,說道:“老婆,下午時,妮妮給我打了個電話。”
欒宜玥一懵,隨後想到這親小姑子的事情,她臉微白,“怎麼,她考到省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