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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盯著衛間門,精神力一澀,轉頭望向新床上,只見他的小寶貝兒動了動小手,一副有時要清醒過來的樣子,他剛還燃地不行的火氣,瞬間洩了——
等欒宜玥出來時,臉上的紅潮已經退了大半,只餘下一點小淺粉,一出來就看到濮陽渠“幽怨”地睇了她一眼,然後再低頭時,又是一副二十四孝奶爸的樣子,與小珠寶繼續玩鬧。
“媽媽~”小珠寶“咯咯”地笑地喘不了氣,推開爸爸的大頭顱,朝著欒宜玥嬌嬌地喚了聲,語氣裡帶著求求之意。
欒宜玥笑了,她小步的靠近,朝著男人說道:“好了,你別讓她一起床就笑個不停,容易打嗝啦。小珠寶起床了,睡了好長時間了。”
說著,一家三口一道樂呵呵的起床。
濮陽渠眼光灼灼地望著嬌妻的唇瓣,之前還微腫著的,怎麼去了一道衛生間,唇上的淡粉腫痕就消失了?
嬌妻身體的恢復力,什麼時候這麼強大了?
欒宜玥要是知道因為她本能的用靈池水洗臉,讓濮陽渠覺得她的恢復力高於普通人,可以對她更加‘為所欲為’時,絕對會大驚失色。
等欒宜玥帶著小珠寶出現在大院時,晚膳都準備地差不多了,一出來,小珠寶就被濮陽江抱走了。
他之前就喜歡小珠寶,只是因為有璩美英的態度所在,他老頭子也不好表現的太過。
小珠寶長得嬌小又可愛,眼睛隨了欒宜玥大而圓潤,黑漆漆的眼珠子佔地比眼白還要多,顯地她的眼神特別的靈動而明亮。
“爺爺~奶奶!”
知道現在要叫大爺爺和大奶奶為爺爺奶奶後,小珠寶就開始發揮了她天性的會賣萌了,原本叫濮陽源他們時,都是“阿爺阿奶”,叫地小心翼翼的。
到了濮陽江夫妻,就叫地軟軟糯糯的疊音,樂得濮陽江和周雲月簡直笑地見牙不見眼了。
“乖孫孫,走,爺爺給你拿糖去~”濮陽江樂地不行,當年柔妮子出生時,他還在軍部裡,因為在部隊他大部分都擺著嚴肅的臉,使地柔妮子小時候特別的怕他,根本就不敢與他親近。
欒宜玥見了,也不出聲,只笑容勾著,看著小珠寶小臉張揚地笑彎了小眉眼兒。
“老婆,注意一下,坐著,我給媽端菜去。”濮陽渠扶著妻子坐在小舅子身邊,示意小舅子看著他姐,他就去廚房幫手了。
“我也去幫手吧……”她這新媳婦一來就顯地如此金貴,不太好吧。欒宜玥想到這裡,就想起身。
被濮陽渠壓著,她哪動地了,只聽地濮陽渠附在她耳邊威脅:“老婆聽話,你要是敢起身,我就這麼吻了你。”
聲音很低,但是坐在欒宜玥身邊的欒宜昌還是能聽地到的,他俊臉聽地尷尬發紅,朝著天空翻了個大白眼。
欒宜玥聽到這種‘另類’的威脅,當即不敢動了。
“乖,不就是端菜,不是什麼大事,你好好的坐著,就是最好的配合了。”濮陽渠說著,大手撫了下她細小的肩頭,大步邁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