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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搖搖頭,跟著大兒子上了他們的列車。
江麗婷一行大人都毫無所察,倒是三妮子被老舅抱著趴在肩頭上,小嘴還在舔著手中的棒棒糖,正好看到老太太被高大的叔叔扶著上火車。
許是因為覺得有點眼熟,她還歪著頭,多看了兩眼那高大的叔叔——
翌日
欒宜玥小手捂著臉面,感覺到身後男人大手握著的軟綿部位,她很想放聲尖叫——
明明膀胱正憋著,可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總覺得現在這種姿勢,驚醒了身後男人的話,她會羞憤地想要打人的!
她又不是個初哥,濮陽渠的身體可是非常強勢地貼著她的身後,再加上她長地比較嬌小,被他擁抱著,脖子還枕著他遒勁的手臂,因此,她的臀部是正好置在他的腹部上。
男人一般早上都會有生理反應。
無關什麼情愛興欲的問題,而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但是,她昨晚也不知道怎麼的,一衝動,就主動吻了他,之後,她就被化成狗狼的濮陽渠壓著吻了小半宿,直到聽到女兒迷糊地低喃著“媽媽要尿尿”聲時,這才將擁抱著吻地熱火朝天的兩人驚醒。
原來,晚上女兒多喝了一碗湯,小孩子憋不住尿,就要起夜了。
濮陽渠只能先將妻子放在床上,再去抱小珠寶起床尿尿了。
欒宜玥原本以為她會睡不著的,但是,她只是捂著被子朦住臉蛋,小珠寶還沒有尿完,她就睡著了。
也不怪欒宜玥累了,一大早就被叫過欒家大房被氣了一通,準備午睡又遇上濮陽梁找上門尋璩美英。
濮陽渠離開家裡去了清溪村,欒宜玥心裡記著事,雖然假寐了一會兒午覺,卻是有睡等於無睡。
然後就是去鎮上產檢,吐了一場,嚇了一場,等吃完晚餐又傷心了一場,她當真是累地,一沾床就睡了過去。
倒是濮陽渠將好不容易哄好尿尿的女兒抱回床上時,就發現妻子已經先一步睡著了。
微紅潮的小玉臉上,眼角還掛著一些淚痕。
看到如此安眠酣睡的愛妻,濮陽渠哪裡還舍地吵醒她,只是身體非常誠實,這幾天被妻子無形的嬌媚撩地他火氣上漲,一時半會也消不下。
心疼妻子最近受到的罪兒,濮陽渠又是個理智的男人,在外頭給自己洗了個沁涼的冷水澡,直到身體不涼了,他才再上床抱住妻子入眠。
至於為何會變成欒宜玥早上遇上的這種情況,只能說她本來就是濮陽渠的妻子,丈夫抱著妻子怎麼睡都是不犯法的。
何況,自知昨晚妻子已經對他敞開心胸了,濮陽渠心底高興,表現在身體上的,便是本能的親暱舉動——身體遠比思維忠誠。
濮陽渠睡地再熟,然而,欒宜玥緊張的身體越發的僵硬,就連氣息都變地急促氣頓,他怎麼可能察覺不了。
“老婆,醒了?要起夜?”濮陽渠手肘一動,將妻子的頭顱抬連回來親了口她的臉頰後,這才發現他的大手握著什麼,也明瞭為什麼妻子明明顯了要起夜,卻只是身體僵硬的不動。
欒宜玥臉色發潮,還沒有開口,卻被濮陽渠一連串的動作,弄成了小臉更是充血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