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濮陽渠仍然記得,黃沙壩徵地的檔案,大約也就這幾天下達了。
他得將妻子孃家的‘大事’處理好了,讓妻子安心了,才能將妻女帶去隨軍。
否則,愛妻總是憂心孃家這些破事,不利於她安胎。
“唉唉,好,那就這樣定吧!”宜秋棠聽到滿意的答案,朝著女婿說道:“渠生,明天你帶玥妮子母女先回家,在你家裡多呆幾天,到底才剛過繼,玥妮子母女也不能一直留在孃家,這理,再親也要做足,啊!”
“嗯,我聽孃的。”濮陽渠立馬上道的哄了丈母孃一句,眼神還是留在愛妻身上,只覺得她身上的溫柔氣息,令他十分的眷戀。
若非這一大家子的岳家人在,他早就走過去將她抱進懷裡了。
現在天氣也晚了,欒宜玥這才坐車回來,濮陽渠也不捨地妻子再坐車回青溏村,這夜便在岳家再擇了夜。
晚上,還是濮陽渠帶著小舅子做的晚餐,這些天有濮陽渠在,家裡野味可謂是不斷,伙食好的,讓欒宜昌都想將姐夫給扣下來了。
吃過晚餐,欒宜玥給女兒洗好澡,就早早和女兒在床上互動了。
而濮陽渠側留在堂屋裡,與丈母孃和老丈人說一下,村裡徵地的事,先讓這對性子和善過頭的岳父母明白其中的利益——
欒中立說的一句是對的,他濮陽渠到底是外姓人,不應該對著欒家的家務事指指點點的。欒宜玥又是外嫁女,他只能指點小舅子和丈母孃如何應對,至於老丈人,他最好還是全程保持沉默吧。
好在,欒宜昌就是個精明的,被濮陽渠點撥幾句,就找對了要點,舉一反三,倒是讓濮陽渠心中滿意不已。
等到這一家三口都明白這徵地裡頭的利益,已經欒建華想要從中謀劃到的錢財後,一家三口都被氣地不輕。
宜秋棠表現地再怒氣,有欒建民在一旁安撫,倒是沒有氣憤地如同潑婦般跳起來咒罵一通——丈母孃跟村裡的農婦一對比,當真理智的多呢。
濮陽渠說通之後,就先退出去,讓他們一家子說說私話。
這時候,濮陽渠也沒有回房,而是先去了山上,就算他空間有野味,但是他要做出他上山後,才能拿出來。
現在普通民眾的生活條件都好了,獵槍又被嚴禁管制了。這麼一來,山上的野味還是非常多的,濮陽渠憑著精神力,一下子就弄到了四、五隻野雞,然後兔子窩也抓到了兩窩,連同一窩獾子。
令他意外的是,他居然逮到了一隻黑山羊,若不是瞳光流轉間,帶動的熒光,他都要忽略了。
這可是讓他高興了!
因為這黑山羊還是頭母的,那腹部鼓起來,顯然是懷著羊崽,這可是大善!
濮陽渠捨不得傷了它,便潛伏,費了小十分鐘,這才成功將它捕捉成功了。
等到他下山時,可謂是揹著一大籮筐,懷裡還抱著一隻幾十斤的黑山羊,仍在堂屋裡交談的欒家三口子,聽到院中的聲響,出來一看,看到濮陽渠身上大大小小的野味,具都是一臉的錯愕——
“姐夫~”欒宜昌最興奮,他將心裡的不喜甩開,一臉興奮的撲向濮陽渠,就差脫口而出的是:姐夫大人,你老收徒弟嗎?!!
宜秋棠看到女婿這般為女兒,心間的鬱氣,亦是奇異地散了……
倒是欒建民,一直樂呵呵地笑著,顯地特別地沒有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