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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過晚餐之後,時間又過了一天,想到明天要帶小珠寶去青溏村,欒宜玥就有點不樂意,怕大人的事情,會嚇到幼小的寶貝女兒。
她又是一個身體重的孕婦,她怕自己不能夠護住女兒。再加上腦中有前世的命運在那裡擺著,真不怪她前怕虎、後怕狼的。
對她來說,腹中胎兒和小珠寶,都是她的命啊!
欒宜玥這種憂心忡忡的樣子,濮陽渠怎麼可能會沒有注意到,等哄睡了小珠寶後,濮陽渠就偎在妻子耳畔上,輕問:
“老婆,你一晚上臉色都在發愁,在擔心什麼?告訴老公,嗯?”
濮陽渠這帶著安撫性的沉穩聲,一下子驚醒了發怔的孕妻。
欒宜玥給女兒細心地搭了張小被子,這才轉過身子來,與濮陽渠試著協商:“渠哥,要不明天,我們不要帶小珠寶回去……”
按理,明天是她們一家子過到大房去,怎麼說,她和小珠寶都應該在場才對。
可是她心裡對璩美英和江麗婷都沒有好感,怕她們一時間想不開做出什麼腦子發抽的事情,針對自己或者小珠寶,不管她們母女倆誰出意外,她都會哭死好麼!
濮陽渠看到妻子轉過身來,眼眸一亮,大手撫著她臉上有些凌亂的髮絲,摸著她的小臉說道:
“傻媳婦,你在瞎想什麼?有老公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小珠寶的。再說,明天爹孃和小舅子,肯定也是要跟著過去的,咱們這麼多人陪著你們母女,不用怕。”
聞言,欒宜玥一愣,吃飯的時候,她就有些神思不屬,因為想到要去青溏村,她就心情不妙了,無知地反問:
“什麼時候,我爹孃和昌昌說要跟過去了?”
“傻媳婦,明天咱們小家要過繼到大房,這種大事,岳家怎麼可能不在場?所以,老婆你放寬心,咱們一家子都過去,不用怕。你老公好歹是個兵王呢,誰能在我面前傷我妻兒一分?”
看到妻子擔憂這麼久,是因為這事,濮陽渠就在自責:就是他沒有當好丈夫,所以讓妻子總以為她是一個人的!
“哦~”因為習慣了沒有孃家可依靠,欒宜玥舊時的固定思維,一下子沒有轉過來,真沒有想到,她現在可不是前世那會兒,沒孃家人!
她家現在父母安好,小弟更是生性聽話,想到這,欒宜玥眼眶一紅,倒是令濮陽渠眼底心疼,身心都在痛——
“老婆,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在,你只要站在我身後就好。只是,咱們小家可能保不住了。”
他們一家住的西屋,可是濮陽渠自己出錢建的。
欒宜玥對那個屋子也早就沒有留戀了,誰讓它建在濮陽三房裡,她聽到濮陽渠的話也不可惜:“喔,那沒了就沒了,總歸只要咱們小家能生活在一起,以後想要什麼樣的房子沒有?”
欒宜玥想到她重生可是帶著金手指,這幾天試驗下來,效果都不錯,以後可以自己弄點小事業,不總好過在老家裡受氣,還要看人臉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