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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欒宜玥聽到娘說到這個,心裡真沒有主意的她當即扶著肚子坐穩了,她想聽聽,親孃她的看法和處事方法。
“乖女兒,娘不會害你。你最難,確實是一個女兒帶著孩子單過,可這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嗎?對你無益,對孩子們更是無益於補!夫妻生活,兩姓聯姻,有爭執是正常的。
再說,女兒你現在這情況、可比孃親當年好多了。只要你硬氣一點,有娘和爹和你弟在背後支撐,便是你真要跟渠生他家人鬧僵了,只要渠生心在你們母女身上,你們就贏了。
大不了,以後逢年過節,就讓渠生回他家,你也別隨他回去受氣,直接就回孃家。你弟你爹要有意見,娘削他們父子。”
“娘,有你們在,真好!”欒宜玥哭著伏在孃親肩頭上,母親的拳拳愛心,讓她心裡軟地不成樣——若是當年她的孃家沒有出事,她怎麼會被江麗婷那毒婦算計地如此悽慘!
“傻女兒,這還沒有生呢、就一孕傻三年了?你聽孃的勸,不管你那老婆母如何鬧騰,只要渠生偏向你們母女,為了小珠寶、為了你肚子這一胎,也要好好跟著渠生過…”
欒宜玥靠在母親的肩頭上,緩緩地點了點頭。
目送著女婿扶著女兒走遠,宜秋棠神思不屬地指揮著家裡的兩個男人做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自家荒園那些原本就枯死的差不多的老果樹,這會兒看,好象有了起死回生的跡象?!
檢查了一圈後,她確實是發現了樹枝上有了一點點的嫩芽兒——
這不讓宜秋棠大大的提高了信心和興奮,救回這些老果對,那可真是省下不少錢!且今年種活了,明年就能有果實收了!
欒宜昌聽到老孃這話,心裡也是興致勃勃的有幹勁。
只是這股幹勁,在他姐走後沒多久,看到突兀找上門的小堂姐時,陽光帥氣的小麥臉,一下子就拉黑了。
“你有什麼事?”欒宜昌是直接擋在了欒寗[發寧音]晞面前,不客氣地問道。
欒寗晞看似白皙,實為發黃乾癟的小臉,因著欒宜昌的這個態度,一下子就露出委屈哭泣來,嬌弱的解釋:
“昌弟,我知道你惱我當年多嘴,害地玥姐在她夫家受了不少委屈,可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這次來,只是聽阿奶說,玥姐回來了,我想跟她說聲對不起…還是、我現在連小叔家的大院,都進不得了?”
“打住,這裡可沒有任何人了,你別在我面前作戲。也就我姐單純被你戲耍地氹氹轉[哄騙],只要有我在,你要膽敢再對我姐使壞,你就別怪我將你當年算計的噁心事,捅到你丈夫那裡去!”
“昌弟,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噁心事?算了,我問心無愧也不怕你汙衊我…”
欒寗晞被欒宜昌威脅的話弄地心底發虛,但是她面上還是一臉正容的說道,然後突兀的提高聲音大喊:“玥姐、玥姐——”
“呵、你叫呀,繼續叫,叫破喉嚨,看我姐還理你不!”欒宜昌得意的站在大門口,看著這堂姐甩心機。
連著叫了好幾聲,都沒有聽到欒家二房有別的聲音,欒寗晞垂下頭時收了臉上的委屈,只扭著手指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