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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明明是他們在鬧?家裡原本就好好的,若不是姓欒的壞女人起的壞頭,家裡怎麼變成這樣?
就連大妮媽也不會動了胎氣,弄地家裡一團糟,最該死的人就是這個女人!”說完,璩美英用手指,憤然地指向欒宜玥坐著的方向吼道。
濮陽渠在老孃吼著的時候,就已經大步一跨,擋在了自家妻子面前,黑臉越發陰沉地喝道:“說就說,不要指手劃腳的!”
欒宜玥擰著秀眉小臉發沉,一看到璩美英這種挑釁的舉動,不喜地她當即是已經站起來,兩步就離開了濮陽渠的背影範圍,對著璩美英她,淡然說道:
“璩大娘,你腦子被門砸扁了、透逗了吧?錯的人是我?也對,象你們這種三觀不正的婦人,我確實是異類。
濮陽渠,你也看到你家對我是什麼態度的。為了大家好,最好的結果就是一別兩寬,各自珍重。”對濮陽渠冷靜說完後,欒宜玥才對著前婆母冷笑:
“璩大娘,你最好把你的小兒子看管好了、莫讓他再娶妻生子,這樣子他一輩子就是你的好兒子了,還能全心全意為你做牛做馬!
哼、這種夫家,我姓欒的壞女人,待不起!”
說完,她抬腳就要離開這個讓她感覺到窒息的濮陽家。
而聽到欒宜玥這種另類的言論,周雲月和濮陽源兄弟父子都聽愣了。
唯有璩美英,居然有被人說穿了心底最後的秘密的惱怒感,一臉怒意的瞪著欒宜玥,看到小兒子敏捷轉身的舉動,同時,她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力道,而生生頓住到嘴的尖叫,轉而低呼:“嘶,痛!”
一抬頭看到的,就是濮陽源怒氣十足的望著自己,“痛、老頭子你放手!”
“玥玥!”濮陽渠一個閃身,高大的身子已經擋在了欒宜玥的面前,扶著她的肩頭,低聲反駁:“老婆,我不許!說好了,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處理好的。”
欒宜玥撇開臉,不看他。扶著腹部的小手卻是緊了緊,感覺到腹中的劇烈胎動,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再動了。
濮陽渠看到欒宜玥小臉發白,因為炎夏,他一眼就看出了,妻子是腹部那不斷凸起凹陷的鼓動,他忙上前扶著她坐回原位,緊張地問:
“老婆,是腹中不舒服?嚇到了?這是在劇烈胎動?”
欒宜玥隆起來的腹部,隔著薄薄的一層夏衣,都能看地清楚,那裡頭的胎兒正在調皮的踢動著手腳!
欒宜玥卻搖搖頭,到底由著濮陽渠扶著她坐了下來。
聽到渠生焦急的問話,周雲月也兩步跑到了欒宜玥身邊,一邊摸著坐下來的玥丫頭的髮絲,一邊對著她低喃:
“玥丫頭,你別動氣,深呼吸,對,慢慢吐息……”真是作孽了!
聽到小兒子和大嫂的問話,濮陽源也緊張了,甩開蠢婆娘,跟上前望向明顯給氣地動了胎氣的小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