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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我姐,她終於開天眼了!”欒宜昌高興地朝著濮陽渠說道,那一臉高興樣子,象是比他自己開天眼還開心似的。
“老婆,開天眼,會傷身嗎?”濮陽渠才不管開不開天眼,他只在乎這福利,會不會讓他的妻子受到傷害——
“不會。”欒宜玥氣息一頓、避開前夫那雙熾熱又銳利的鷹目,安撫聽到爸爸話而緊張的小珠寶,肯定的哄道:
“小珠寶,媽媽沒事,別聽你爸爸瞎胡扯。”
幸好她有靈池空間,所以,開天眼,對她沒有什麼損傷。何況,從前世重生回來,欒宜玥怕是最注重健康的人了,怎麼會讓自己的身體受損、因小失大。
別忘了,她的肚子裡還懷著將近六個月的身孕吶。
“沒事就好。”濮陽渠得到肯定答案,看到嬌妻一直對自己的迴避態度,只能跟小舅子一起整理捏好的金銀寶,留給她一點自在的空間。
別看只折了一個多小時,可是折了滿滿地三麻袋了。
“姐夫,我看好你噠!我先去給我姐煲點熱水讓她洗澡,你要加油彆氣餒!”
欒宜昌看著姐夫一個人就能搞定,他立馬空出位置來,看到旁邊的姐姐和小珠寶交流,他小聲的附在姐夫耳邊說完,快步跑出堂屋。
欒宜昌進了灶屋,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姐的氣性、這回可真不是說玩笑,自從姐夫到來這麼久了,他姐真的是做到完全漠視的態度!
若非有小珠寶在,他覺得他姐會直接將姐夫趕走的說…
算了,他們夫妻間的事,他還是不要多管好了。畢竟,他想管也管不了!感情這種事,從來只有當事人,才有資格道明。
濮陽渠瞄了眼揹著自己的妻子,將籮子的東西,再度細點了一遍確實無誤後,剛挺起身,一眼就看到、嬌妻隨著他的動作,而僵直的腰身生硬地板直——
“老婆,我去外頭抽只煙。”
濮陽渠鷹目垂下、朝著裡頭防備的欒宜玥輕喊,得到她“哦”地一聲,他自嘲地頂了下上顎,呲牙地大步走出堂屋。
戒菸戒了十年,他其實已經沒有了煙癮。
掏出剛從小店裡買到的煙包,腦中卻是想起了舊時,他總是喜歡在嘴裡叼著一隻煙,逗著嬌妻多管管自己,然後妻子會為了達到他不吸菸的目的,咬著牙羞澀會讓他為所欲為……
腦中是極盡香豔淋漓的情事,讓他猛吸菸的動作一頓,只得將香菸捏在指間,緩緩地吐出吸了半口的辛辣味兒。
後來,他是戒菸了,同僚都笑他一個老煙槍,怎麼說戒就戒了…
只有他心裡明白,求而不得的纏綿悱惻,再多的煙焦也無法緩解他的心窒之痛。
沒有了那個願意哄他戒菸的愛妻,他一碰煙,就象是碰到了窒息的毒藥,全身都在麻痺痙攣、就如同此時這般!
欒宜昌看到姐夫躲在樹下抽菸,一支又一支,心裡也是不得勁。
見熱水本來就夠熱了,洗了水桶再將其倒進去,然後進了堂屋將小珠寶抱進懷裡,讓他姐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