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霆,你在家嗎?”許諾叫喊著,眼睛看著時鐘上的時間自覺不晚,心裡總有一種奇怪的抑鬱感。她快速翻過客廳走過長長的走廊,意外發現廚房傳來動靜。
這走進一看才發現容霆原來是躲在這裡喝酒了,他的面前擺著不少於十瓶酒,有紅有白。容霆獨自一個人灌酒,毫無節制地一杯杯烈酒下肚。
“容霆,你怎麼了?”許諾站在一邊擔憂地問著,總感覺今天的容霆有些不太對勁。要是放在往常她這個時間段回來,他不將她罵得狗血淋頭才怪。
今天……許諾從容霆的手裡奪走了酒瓶,就容霆不搭理她就要將走收起來,甚至還霸氣地說:“我不許你一個人喝酒,所以我來陪你。”說完,許諾收拾著酒杯就往裡邊倒紅酒,全程容霆都在一邊看著。
他讓容霆別鬧,自己就是想喝酒了。“許諾,別鬧!”容霆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不怎麼樣,偏偏這個時候許諾還要和他作對,這不就是作死嗎?
許諾學著容霆的做法將好幾種酒混起來,做成秘製雞尾酒。好歹也混過幾年,喝酒都不在話下。於是容霆誇下海口,說著:“我酒量很好,有本事我們就來比一比!”
說完,許諾甚至還晃著身子,看起來十分俏皮,要是說她的話只是導火線,那許諾挑釁的動作就是導致容霆挑戰她的主要原因。
兩人默契地坐在桌子兩邊,因為有了對手兩人面前都放滿了酒,一杯杯往肚子裡灌,甚至還發明瞭許多喝法。
漸漸地許諾酒受不住了,她用手狠狠得敲著自己的腦袋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面對著容霆傳來的嘲笑也只能說:“我還能繼續喝!”
一再堅持的下場就是許諾被灌醉,甚至是醉得一塌糊塗。容霆看著已經躺在地上撒潑的許諾,被氣笑了。
“我不管,我就是贏了!我沒有醉!”許諾說著舉起手來,在容霆面前邀功。她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漸漸地從癲狂狀態迴歸,安靜了下來。
她被容霆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面對著容霆熾熱眼神的她絲毫沒有任何警覺,甚至在熟睡時還會吧唧嘴。
“傻瓜!”容霆頓在許諾面前用手指輕輕掛著她的鼻頭說著,一臉寵溺地看著許諾皺皺鼻子才笑了出來。
許諾的酒量沒有她說得那樣好,甚至連酒品也不怎麼樣。安靜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她閉著眼睛咋咋呼呼地就要吐,讓一邊加班的容霆手忙腳亂地給她找垃圾桶。
“想吐……”許諾還在睡夢中,像是說著夢話一樣說著要吐,現實中同樣也是在容霆翻到垃圾桶時就吐了出來。
應該是吃了不少東西,許諾不顧形象地吐著,身邊的容霆也不管她到底是知不知道,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
溫柔的模樣讓人有些陌生,他說:“好好休息,明天記得要早點起來。”說完,容霆就把許諾抱到床上讓她睡覺去。
自己也同樣關了電腦,強迫自己睡覺。
等到第二天早晨,許諾從豔陽中醒來時,她先是看著一邊熟悉的房間,再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天哪,容霆居然還會照顧人?甚至還會輕聲細語地安慰著讓她去睡覺?這一點零散的記憶成為了許諾不可磨滅的一個記憶。
像是糖葫蘆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把對容霆的記憶串在一起,居然還得出了一個容霆待她不薄的結果!
“難道容霆真的沒有我形象中的那樣壞?”許諾對這鏡子自言自語,感覺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容霆做這些反常的事情後變得敏感起來。
要是他昨天把自己扔在座子上任她受涼改有多好,為什麼偏偏要來招惹自己?許諾捂著發紅的臉有些害羞,心裡那顆撲通撲通的心在為容霆跳動著。
這要是再一個不爭氣,她就徹底交待到容霆手裡了。許諾害怕得搖搖頭才將這樣詭異的想法拋除腦外。
她才不會對容霆產生好感呢!絕對不會!
在劇組的的片場裡難免會存在著各種潛規則,今天小資就遇見了一個。她剛從洗手間出來往外走,耳邊就傳來一道柔和的女聲急切地在求饒。
“導演,你被這樣我害怕。”女聲急促地說著,聲音像是某種嬌喘,聽起來彷彿是被人強迫了似的。
這樣的聲音還持續了許久,小資一直站在導演室門外,握緊拳頭在糾結著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按理來說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道濟師,萬一搞砸了可是要丟飯碗的!
可是……
“導演,別過來!”一聲*把小資存著的正義感徹底激發出來了,她堅定地推動著鼻樑上的眼鏡,推開了門要救自己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