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墨辰井是真的不知道,“我不清楚這件事情。段弦一隻是阿舒的師兄,做什麼跟我沒有關係。”
腦子拐了一個彎,再一次開口,“這麼和你說吧,阿舒對許諾絕對沒有任何不軌之心,單純想要交一個朋友罷了。至於段弦一,你怎麼不會覺得,段弦一是因為許諾才去的許氏集團?”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你怎麼不會覺得,段弦一是你的情敵?
容霆的臉色一下子拉長了,好不容易把許諾的前男友弄得沒有了威脅,現在自己剛剛確定自己的心意,就又有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冒出來。
容霆的臉色不能再差。
“你家,能接受許諾麼?”墨辰井欣賞了一會兒容霆難看的臉色,才直起身,開口,這個問題,對容霆來說並不是一個好問題。
“是我結婚。”容霆吐出的四個字冷冰冰的。
墨辰井聳聳肩,容霆想是這麼想,可從來,這種豪門的婚姻,都不可能是一個人的事情。
容霆不是他,他獨佔大全,家裡的老頭子幾乎不管事兒,包括他的婚事。記得當初老頭子只說了一句:只要不讓家庭不寧,我不管你找什麼女人。
可容霆就不一樣了,早年就已經有了婚約,現在和許諾,要真想在一起,首先要做的,就是悔婚,單單這個,墨辰井可以猜測,容家的人對許諾的印象就不會太好。
怎麼每個人都和他說這個問題,容霆眯了眯眼睛,不想要接這個話茬,“我有分寸。”
“那最好,我很久沒有看到對哪個人這麼上心過了。”如果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出幾分酸酸的味道的。
這層話的另外一個意思,如果你做了什麼對不起許諾的事情,木舒逸絕對會和容霆勢不兩立,到時候,他作為容霆的朋友,當然會……選擇老婆。
容霆輕哼了一聲。
過幾天,木舒逸和墨辰井就會回到法國,天高皇帝遠的,想管手也伸不了那麼長,而且,他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墨辰井突然認真地問了一句,“你確定是她了?”
不然呢?容霆抬眼,沒有說話,不過眼神裡表達的意思很準確。
聳聳肩,“走了。”
“……”重色輕友。
容霆也該去公司了,一個上午,池浩幾乎要打爆他的手機。
而一直被討論的當事人許諾看著病房裡*在花瓶上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看向剛從外面進來的護工,“剛剛有人進來過嗎?”
“應該是,我剛剛去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花在了,不過沒有看到人。”護工把打好的水放到桌子上。
只看到花,沒有看到人……
“我下一次會注意的。”護工以為許諾沉默,是因為這件事讓她不高興了。
許諾笑了笑,“沒事兒,那人要是不想讓你看到,你也沒辦法。好了,我先去打盆水過來給我爸擦擦身子,今天晚上估計又要麻煩你。”
“我應該的。”護工很慶幸,能遇到許諾這樣好的一個僱主,活兒輕鬆,給的錢也多,還很平易近人。
擦完了許昌的身子,又陪著人說了一會兒話,許諾才和護工交代了一聲,然後出去路邊隨便找了家店解決午飯問題。
到公司的時候,段弦一已經在門口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