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諾的一番話下來,顏耀對於她也沒了辦法,只能無奈地允許著讓她自己上臺去。
“只是如果你要上臺澄清的話,要把我也一起帶上。萬一到時候老大你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我這做小弟的也可以幫忙。”顏耀口口聲聲說著自己只是小弟,可是他的語氣卻像是比許諾大了好幾十歲,像是無奈的父母在答應著鬧事的小孩買糖一樣。
看見顏耀至於不再堅持著自己的想法,許諾微笑著答應了,她看著一邊的容霆,用眼神示意著他。
“沒問題!”得到了容霆的允許後,許諾就連忙拉著顏耀去後臺化妝,打算迎接接下來的記者招待會。
這次的招待會是在容氏集團總部舉行,畢竟許諾的公司也是屬於容氏集團的,在場的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記者們陸續進場,面對著豪華的佈置裝飾卻毫不關心,心裡一心一意琢磨著自己的問題。
他們緊張,一邊的許諾卻更緊張。招待會還沒開始,許諾獨自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捏著手裡的紙巾給自己鼓勵打氣。
“許諾,你沒問題的。不過就是面對著全國觀眾說幾句話罷了!”因為這些的記者招待會是全國性的現場直播,對許諾的要求也很高,不由得讓她生出了怯意。
直到一邊的容霆發現她時,許諾臉上的汗已經打溼了頭髮,讓幾根烏黑靚麗的頭髮黏在臉上。實在是看不慣的容霆走近她,伸出手來幫許諾整理著。
看著她身體明顯的顫抖,容霆還是忍不住調侃說:“怎麼,現在連碰你一下都能起反應了?”
他這句話很欠揍,許諾給了他一個白眼後,才發現他其實是想把自己臉上的頭髮拿下來。
直到他做完這一切,許諾說緊張地和容霆袒露。“這次是我第一次直面面對著全國的觀眾,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許諾不敢繼續說下去,感覺這種感覺要窒息了。
可是容霆卻毫不在意給許諾減輕負擔,說著這樣的事情不過就是走了過場,不管許諾是說得怎麼樣,最後還是有個能說會道的公關幫忙圓話。
“你怕什麼,實在不行的話畢竟還有顏耀。”容霆的手指指一邊想跟屁蟲一樣的顏耀,示意著許諾。他說這些不過是想讓許諾放鬆下來。
畢竟她現在還調整不了狀態,吃虧的可是她自己。招待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許諾站上了臺,面對著照著自己臉的鎂光燈,露出了標準的微笑。
這次是由容霆舉辦的記者招待會,他先是站出來對著下面說話。他一臉的淡定從容,波瀾不驚地說著:“相信大家最近很清楚我們公司旗下藝人許諾小姐的一些醜聞,今天開這個記者招待會也是為了要向大家交待清楚事情的真相。”
容霆的這番話一出來,恰好就讓在場心懷不軌的記者有了可乘之機。他們看著站出來的許諾,聽著她說話。
許諾先是很認真地道歉,解釋著:“各位,我先在這裡給大家道個歉。因為我之前的一些事情導致了在座對我人品的質疑……”許諾是按照著容霆給她的稿子唸的,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一些表面的事情,無非就是說著最近出來的新聞誇大其詞,她和父母之間也很好之類的。
“家裡的事情,大家也不用擔心。那些個無謂照片只是被人捕風捉影,不存在的一些事情我們就彆氣製造熱度,免得讓背後操作的人得意。”許諾鞠躬著,表示自己的話已經完畢,接下來的就是記者的提問時間。
因為記者們的八卦原因,許諾先是回答了幾個犀利的問題,可越到越後面,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特別是在角落裡那帶著眼鏡的小姑娘,沒說一句話都能一針見血。她扶著鼻樑上大大的眼鏡,對許諾提出了質疑。“這次的事情要是真的如同您說的那樣,是捕風捉影,那您以前的那些個照片是怎麼回事?”她冷靜地說著,眼睛甚至還緊緊盯著許諾身邊奇裝異服的顏耀。
小姑娘聰明,可是許諾倒也不傻。她強行壓抑著顏耀蠢蠢欲動的手,阻礙著不讓他向前去。回答道:“確實在我心智不成熟時曾經誤入過歧途。可也僅僅是穿了些奇裝異服,畢竟中二時期誰都有,我也自然不能避免。”
許諾的回答很官方,卻讓那小姑娘鑽了空,她笑著問題越發的犀利,甚至還一把掀起在場記者們的討論熱潮。
她說:“請問許諾小姐的這個誤入歧途,是否曾經禍害過甚至是威脅過無辜的校園學子?”她這樣說著,甚至還把之前被許諾欺負過人的口供通通說了出來。
顏耀聽見後立馬不安分了,這明明就是賊喊捉賊。他們從來都沒有光明正大地去找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麻煩,他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