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霞這就輸了？”原本還指望祈霞能替自己復仇的紀言，滿臉不可思議。
“輸的這麼慘？”
“剛才，難道祈霞的靈魂攻擊，對許源絲毫不起作用嗎？”其他飛天預備成員，也都為之震撼。
剛才李源輕鬆擊敗紀言，就讓他們知道這個新人不好惹。
可萬萬沒想到，會不好惹到這種地步。
祈霞，之前憑強大的靈魂攻擊，令她坐穩了飛天第一聖子之位，不可撼動。
如今卻是慘敗！
“放眼整個天地，許源，應該都是當代最強飛天了。”許多預備飛天成員，腦海中都不由浮現出這一念頭。
……
“許源贏了。”
“奇蹟！首次參加試煉之戰，就衝擊到了飛天第一，厲害！”
“太厲害了，竟這麼輕鬆就贏下來，簡直是毫無懸念。”整個廣場上，一千多支隊伍的上萬名飛天半神天才，都響起了陣陣喧囂聲，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贏就罷了。
關鍵，贏的太輕鬆，祈霞轉瞬就敗了，明眼人都看得出，雙方實力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這是我淵國強者。”
“好。”來自淵國的二十多名天才，哪怕其中好些和李源根本不熟悉，此刻也都感到與之榮耀。
“第一！第一聖子！”姜璇滿臉激動：“許大哥是第一聖子了。”
“厲害。”百里滕感慨道：“幾個月前，第一次見到許源兄時，就知道他會在覺星古城大放異彩，但也沒想到他竟能一舉奪取第一聖子稱號。”
姜山的臉上，也有著掩蓋不住的笑容。
“第一聖子。”姜山心中升騰起一個念頭：“或許，將來能夠請許源兄幫忙，不過，也得等許源兄弟成真神後了。”
……
虛空高處的觀禮臺上，那上千位虛神，同樣是一片喧鬧。
“傳言果然是真的。”
“之前還不確認，但許源和祈霞交手，不但輕易擋住祈霞的靈魂攻擊，甚至反過來令祈霞中招……祈霞的靈魂攻擊，哪怕在無數半神極限強者中都是最頂尖層次了。”有虛神緩緩道：“靈魂攻擊強，靈魂防禦自然不會弱。”
“許源的靈魂攻擊水準，恐怕是虛神層次了。”其他虛神表示認可。
“對。”
“論物質攻擊，許源其實不算太逆天，哪怕取出兵器全力爆發，估計也就半神極限水準……但輔助以靈魂攻擊，他恐怕是半神極限中，極為恐怖的那一類，沒多少人能扛住。”
“嗯！”
“飛天級，靈魂意志就如此強，一旦突破成半神……不敢想象啊。”能領隊來這裡的虛神，大多是虛神巔峰，眼界都頗為不錯。
剛才李源和紀言交手，他們看不出來。
但李源和祈霞交手，他們便能看出端倪，也愈發感受到李源的不凡。
“好，第一聖子。”沙西虛神臉上笑容都掩蓋不住：“這可是我們淵國曆史上的第一例，待國主知曉，只怕也會感到高興吧。”
飛天級，首次挑戰即為第一聖子，在覺星古城上億年曆史中都不多見，更別說僅有一萬多年曆史的淵國了。
“瞧，沙西不裝了。”
“剛才還在和我們說，許源能進前十就好，現在都不掩飾了。”
“果然，他的低調都是裝出來的。”其他虛神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