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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教坊司的變故

趙銘並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風暴正在慢慢的醞釀,正為能甩掉一個鍋開心不已。歌舞的事情洛依已經全盤應下,他只要把會這些樂器的和精通舞蹈的人才找出來扔給洛依調教就行,終於不用事事親為,這確實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情。至於去那弄到這些人,這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教坊司裡面會什麼的沒有?

他真的煩透了這個什麼娛樂都沒有的時代,市面上倒是流行關撲,也就是後世類似博 彩的一種東西,以物品為彩頭賭擲財物,雙方約好價格。用銅錢在瓦罐內或者地下投擲,根據錢面的正反來判定輸贏,正面曰幕前,背面曰純,錢全部擲成背面則稱渾純,為贏。贏者可折錢或者免費取走所撲物品。無物不可賭,貴价如車馬,邸宅甚至歌姬舞女都被當做賭資豪邁擲出。可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賭博或者那些伸手可得的獎品真勾不起趙銘的興趣,要是他想,做些手腳就能賭無不勝又有什麼意思。弄副麻將出來倒是簡單,就怕自己老頭子掀自己的桌子,還是等出宮以後再說吧。

既然電影,遊戲在這個世間無望。趙銘只好退而求其次,弄一些後世的歌舞來慰藉一下自己的孤獨感。區別於宮廷或者現在流行的那些大音希聲,大象無形的歌舞,怎麼也得接近後世那種敘事風格的歌舞吧。成品未現,趙銘就已經有了很大的期待感。

趙銘興致沖沖來到教坊司,依舊是紅牆綠瓦,樹葉隨風沙沙作響夾雜著縹緲的演樂之聲。在趙銘聽來老覺得有一絲腐朽的味道。是心裡頭的遐想在作祟還是真有冤魂在烏雲裡歌唱?

“這位大人,數日不見可有些清減了啊。貴姓啊?”趙銘笑眯眯跟著教坊司官員打著招呼,還是上次那個微胖官員,被趙銘嚇得屁滾尿流的教坊司主官。

“卑職姓李,勞殿下動問。”這次這位李大人全沒了當時誠惶誠恐的模樣,束手答話顯得不卑不亢。

“行了,我也不在乎你姓什麼。人呢?”兩日不見,這官員好像換了一個人,這讓趙銘心中有些警醒,這人不會這麼大膽把自己當時所說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人?哦。瞧卑職這記性。殿下要的人卑職現在可交不出來。”李姓官員也笑眯眯的,一點不休趙銘變得陰沉的臉色。

“好個李大人!”果然出現了變故,只是趙銘還想不出來這官員那來的膽子真當自己的話是放屁,還是真打算拿自己全家進來填?“那就請教李大人了,本殿下是需要去那找人呢?還是直接去李大人家裡去請呢?”

“六殿下言重了。下官也是無奈啊。”李官員滿臉笑意那有一分無奈的表情,“就在前天,太子殿下嫌棄東宮樂師水平低下,聽聞那七名樂師六殿下讚不絕口,便請了那七名樂師赴東宮教授樂理。這不,殿下要下官交人下官也交不出了。”

“東宮?太子?”趙銘瞳孔一縮,心底一突,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嗎?看來這七名樂師是受自己拖累了。太子此舉看來是小小的警告,想讓自己知道誰才是國之儲君嗎?對了,那個吏部侍郎之子還在汴梁府關著呢。

皇帝讓太子要經過自己的同意才能釋放那章雍,擺明了要挑起太子與自己的爭鬥。太子也應該知道這是自己父皇給自己設定的一道關卡,和談不得就開始用這些小手段了嗎?真是一地雞毛!老子又不想絞進你們那些爭大位的狗血劇情中,何必來惹我呢!

“想不到啊,想不到,小小一個教坊司還能接觸到太子。是本殿下小瞧你了嗎?李大人?”趙銘輕笑一聲,低頭斜眼看著面前的教坊司主官。

“這還得謝謝六殿下啊。要不是六殿下那天駕臨我教坊司。太子殿下還不一定注意到下官這小小的六品官。”有了太子撐腰,李姓官員自然不需要再害怕這個還未出閣的皇子。即使是宮內傳言極得聖心的六皇子,“太子殿下還說了,要人就請六殿下親自前往東宮。只要六殿下一至,太子殿下立刻將人奉上。當然六殿下不去亦無不可,那七人就留在東宮老死吧。”

“哈哈。”趙銘聞言大笑,多久了,這有多久沒人這樣當面威脅自己了,上一個是誰來著?魏子期還是李懷來著?趙銘在也懶得和麵前之人廢話,從懷裡扔出一份名單落於李大人手中,“把會上面列的樂器的樂師備齊,會完太子我再來領人!”

“這就讓下官為難了。”李大人看了一眼上面琳琅滿目的樂器名稱,收入懷中才說道,“太子殿下已經嚴厲警告下官,不能陪著六殿下胡鬧了。要不六殿下先去問問太子?”

“恩。多謝李大人提醒,銘這就去會見太子。不過…”趙銘還是低著頭,可那笑容在李大人眼裡卻有些陰寒,“萬一銘帶著七人回來卻看不見這名單上的人,銘自己也不知道會幹些什麼呢。”

說完教坊司大門也不入的趙銘就這樣帶著小桂子徜徉而去。站在教坊司門口的李大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這小祖宗的笑容怎麼那麼讓人滲然呢,還是備一備吧,萬一…怎麼可能?反正沒太子殿下的手令我就不放人。李大人突然打了個寒顫,望了望陰沉的天空,這汴梁城今年這麼早就要變天了嗎?

東宮在汴梁城裡真位於皇宮的東邊,可巧合的是東宮這名稱並不是根據它的位置而來。(詩.衛風.碩人)開始以東宮指太子,後世沿用。本來趙銘對太子並不親近但也沒有惡意。若說皇帝難當,那東宮太子這個位置就更顯尷尬。頭上有自己父皇老子盯著,既栽培又防範,子不類子,父不像父。中間還有文武百官時刻矚目,唯恐行為差錯,失去了皇位繼承的正確性。下面還要做好子民的典範,一切行動要合規合舉,不能荒唐不得子民愛戴。

特別是頭上還有一位受到萬民愛戴,未死頌明君的皇帝老子好端端坐在上面。太子的一言一行都會被拿來與自己皇帝父親做比較,稍微做錯一點就會被無數人在耳邊反覆提及當年你父皇做太子的時候如何如何,你又應該如何如何,時刻不得自由。只能按照眾人的期望模樣與禮書記載的舉動行事。一想想趙銘就覺得憋屈無比,哦,對了,還不能不提每個太子都有一幫如狼似虎的兄弟緊緊盯著自己,就等太子露出破綻一口吞下。

當時父皇笑言立他為太子,他坦言會翹家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可受不了這個束縛。古往今來被逼瘋的太子可有不少,不然看前朝李承乾,雖然也有自己弟弟李泰的原因,但不是被逼得快瘋了怎麼會在自己宮殿扮蠻子。就這樣在弟弟和規矩的逼迫下玩死了自己。

趙銘一路的臆想之下,馬車來到了東宮。自有小桂子遞上名帖,一路通行無阻來到東宮主殿,現在的趙銘沒什麼想法,就來耍流氓來了。東宮太子,這一稱號即使老三的根本也是老三的軟肋!

帶著小桂子步入東宮主殿,太子殿下早就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等著趙銘的請見。可趙銘不按套路來,直接大步走近太子身邊說道:“老三,放人!”

太子趙疆看著自己這個毫不知禮的六弟,原本笑意盈盈的臉色立馬暗淡下來,不自覺皺皺眉頭,這個毫不在乎禮節的老六,不知道自己再和誰說話嗎,“六弟,這就是你面見國之儲君的禮儀嗎?”

“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面見國之帝皇都這態度。不滿意啊?”趙銘根本不在意自己三哥的臉色,還搬了張椅子放在坐在離太子不足三尺的位置面對著太子坐下,一隻腳還搭上另一隻腳一搖一擺的靠起了二郎腿。

太子趙疆的眉頭越皺越深,眼裡的厭惡也越來越濃,“趙銘,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我沒說求你啊。”趙銘接過小桂子遞來的茶杯有一口沒一口喝了起來,“我只是來通知太子殿下,我來了,你可以放人了。”

“下個條 子,放了汴梁府裡的章雍。孤立馬放人。”太子按捺住心底的怒意,手掌握緊成拳又舒展開來。至於飛鳶軍的事情慢慢來,從來沒有一步登天的捷徑。

“不放。但是你要放人!”趙銘注意到太子時張時閉的雙手,好笑地看著他。

“憑什麼!孤是太子而你不過是一普通皇子!憑什麼你不放人孤卻要放?趙銘你傻了嗎?”趙疆再也忍受不了心底的怒意,言語中帶上幾分火氣。

“你說對了,就憑著你是太子而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皇子!”趙銘歪著頭,眼裡的惡意越來越濃。

趙疆卻被他這一套邏輯弄暈了,明顯的愣上一愣,趙銘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太子身份聽起來還不如他那個皇子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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