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相隨,太好了!我一定要想出好辦法!”
“牛牛腦袋快開竅,快點想出好辦法……”
“月來寶寶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奔牛似乎找到了點感覺。
月來疑問道:“我說你腦袋快開竅呀。怎麼了?就開竅了?”
奔牛開心道:“開竅了!我讓另一個腦袋也要開竅!”
……
且說雲鷗攜同甄韋儂、伲伲儂、怕怕豬,一路盤山繞水,到了一個毗鄰浦潭的路口,卻被一憨漢攔住了去路。但見那漢子,醉歪歪地扛著一個碩大的虎形樹樁,瞪著一雙紅彤彤的銅鈴眼,仔細地打量著雲鷗一行人。
“這位仁兄,趕集賣樹樁的啊?好大的氣力!”怕怕豬好奇地打招呼。
甄韋儂貧嘴,不無戲謔道:“怕是空心樁吧!”
醉漢也不搭理,一番打量後把目光停留在甄韋儂身上,咬牙切齒道:“你這色狼,居然敢欺負賈色女!”
甄韋儂不以為意,輕蔑道:“看你這架勢,莫非就是人稱‘笑腦衣給’的奔牛痴漢?色狼欺負色女,自然而然,你又管什麼閒事?”
“賈色女是我表兄楊葆華的老婆,你說我管不管得?”
“你就直說是表嫂不就好了?”
“這……不!”醉漢不認同,難道是腦子繞不過彎嗎?
原來這醉漢的確就是奔牛,而楊葆華是其表哥也沒錯。自然,賈色女也便是奔牛的表嫂了。可是,奔牛這死腦筋對“色女”的稱呼有些忌諱,所以不願意稱其為表嫂。
那一次在蒲潭,甄韋儂幾聲“飽飽”無意中冒犯了色女的尊嚴,楊葆華知道後甚是氣惱。恰好奔牛前來走親戚,於是便告知了奔牛。
奔牛一聽,氣憤填膺,問清了甄韋儂的相貌與衣著打扮,表示自己一定逮住那廝好好教訓一番。
如今,身上繫著三個怪異皮囊的甄韋儂,分外顯眼,所以,奔牛輕易認了出來,於是便擺出架勢要與之廝殺。
“你頭笨牛,怎麼一看我就說是我欺負了你表嫂?”
“欺負了賈色女!這世上有誰身上會繫著三個臭皮囊?只有你這頭蠢驢!我們都打聽清楚了,你這廝叫甄韋儂,是個無聊透頂的貨!”
甄韋儂聞言,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掏出第四個皮囊,很無辜道:“天地良心!你可看清楚了:這是不是皮囊?分明是四個!所以,我不是甄韋儂!”
奔牛頓時傻了眼,酒醒了大半,結結巴巴道:“難、難道,我、我錯了?對、對、對不起啊!”
雲鷗、怕怕豬、伲伲儂也覺得好奇,因為他們多次看到,甄韋儂身上一直只有三個皮囊,分別用來裝兜天罡風、地煞風、元始風。
“你沒錯!喏,大笨牛你瞧,就是三個皮囊!”甄韋儂手一晃,眨眼間,那皮囊又不見了。
這回,奔牛跳將起來,把虎頭樁往地上一頓,擼起袖子叫罵道:“哇呀呀,甄韋儂,你耍我!我要跟你拼命!”
甄韋儂忙一罷手,如法炮製又掏出那皮囊,鄭重其事道:“且慢!奔牛,小牛牛,你再瞧瞧,這回你看準了,我真的有四個皮囊!我真的不是甄韋儂!”
這不是在耍猴嗎?雲鷗幾個也看不下去了!
“喂,甄兄,何必如此?”雲鷗勸說道。
甄韋儂跑到雲鷗身邊,咬耳朵道:“噓,少俠,別誤會,我正在採風。可別誤了我的大事喲!千載難逢呀!”
“採風?天罡風?地煞風?元始風?”
“不,不!採那些風,只要三個皮囊。我現在,用上了第四個皮囊。”
“我看你啊,神經兮兮的,怕是走火入魔了!到底採啥風?”
“噓!我採的是——旋無旋、滾不滾!”
(特別說明:因為擔心美尼爾眩暈症舊病重發,斷更了二十天。如今,症狀沒好轉,也沒惡化,問題不大不小,所以今後將陸陸續續更新作品。非常抱歉,請讀者君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