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振東、傻柱從許家出來後,直接往前走去。
剛走到中院,傻柱突然喊住鄭振東:“東子兄弟,我有點事兒,想請教你一下,你看……”
“哦…?什麼事兒啊?你說吧,柱子哥!”鄭振東停住腳步,滿臉疑惑的看著傻柱。
“走,去我家坐會兒,咱們慢慢說。”
傻柱抓著鄭振東的胳膊,拽著他就往何家走去。
二人來到何家,傻柱拉開燈,請鄭振東坐下後,又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他倒了一杯水。
這才開口東拉西扯的聊了起來,鄭振東見他半天不入正題,不免皺著眉頭問道:“柱子哥,伱到底找我啥事啊?這天也不早了,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回去睡覺了,明天還得上學呢!”
傻柱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一邊搓著手,一邊問:“東子兄弟,你說許大茂這個狗東西,明天會不會振報警啊?”
鄭振東暗暗發笑,知道傻柱這是害怕了,畢竟這件事情,真讓治安所過來的話,保不齊傻柱就得挨處理。
不過,想到傻柱這麼魯莽行事,鄭振東覺得還是嚇唬嚇唬他為好,省得這傢伙以後遇到什麼事,就知道掄拳頭。
“柱子哥,你幹嘛管這事兒啊?不管許大茂報不報警,這事兒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鄭振東說完這句話,抬眼朝著傻柱看去,只見他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來。
傻柱想了一下,咬了咬牙最後坦白道:“東子兄弟,我也不瞞你說,許大茂這個狗東西就是我揍的,你也知道這個王八蛋破壞我的相親,我氣不過就把他給揍了!”
果然如此,鄭振東並沒有感到驚訝,知道傻柱就是這麼一個性格,講究報仇不隔夜,遇到什麼事情,能動手儘量別吵吵,尤其是對待許大茂更是如此。
“柱子哥,這事兒鬧得,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啊?這樣吧,我去跟大茂說一聲,你給他陪個理道個歉,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鄭振東說完這句話,就要站起身來,準備再去後院許家一趟,好把這件事解決了。
傻柱看鄭振東起身,立馬攔住了他:“別啊,東子兄弟,我才不給許大茂這孫子道歉呢,大不了我就去所裡待兩天!”
雖說傻柱說的是氣話,可還是反應出他對許大茂厭惡,鄭振東也不好強逼他去道歉,只好又重新坐了回去。
“柱子哥,那你想怎麼樣?真進去蹲兩天,你也願意?”
說著,鄭振東又朝神色不安的傻柱看了過去。
“應該不至於吧?許大茂真能報警?我咋有點不信呢!”傻柱搖了搖頭,顯然感覺這事兒,不會鬧到這一步。
鄭振東對這件事情也沒有把握,畢竟這件事情現在已然都這樣了,誰也不知道許大茂具體是怎麼想的。
更何況,許家也不是光許大茂自己,還有許有福和他媳婦兒呢,這件事情整不好的話,估計他們家還真能報警。
“柱子哥,這事兒我也說不好,要不我去幫你打探一下訊息?”
鄭振東翻了個白眼,然後再次站起身來,準備去許家問問情況。
“行,東子兄弟,真是麻煩你了!”
傻柱這次倒是沒有推辭,只是神色有些不好看,顯然他也害怕被工安捉了去。
開啟門後,跟傻柱擺了擺手,鄭振東就行色匆匆的往前院家裡走了過去。
來到前院門口,開啟門拉著電燈,把手裡的大衣掛到牆上,鄭振東又從家裡翻出來一瓶藥膏,這才往後院走去。
“咚咚咚……”
“許嬸,我是東子,我給大茂送點藥膏過來,您開一下門。”
鄭振東來到許家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稍等一下,東子,我這就給你開門。”許大媽聽到動靜,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對門外的鄭振東回了一句。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