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兄弟,其實我今天找你,就是遇到點麻煩事兒,想讓你給我幫幫忙,你看伱能不能幫我一把?”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由自主的撓了撓後腦勺,不過,他還是希望鄭振東能答應他的請求。
聞聽這話,鄭振東這下更加好奇了,立馬開口追問道:“柱子哥,到底啥事呀?你倒是說明白了啊!”
傻柱一張老臉漲得通紅,起初並不想說,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說的話,鄭振東絕對不會幫忙,再說,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想到這裡,傻柱吭吭哧哧半天,最後才咬著牙道:“我聽食堂的同事說,他在南城見過我爹,我想過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不過,跟我說的那個同事,只說在南城街面上瞅到一眼,到底是不是我爹他也不確定。
我尋思著你有腳踏車,咱們騎著腳踏車,在南城多轉悠一些地方,興許就能碰到他了。
你說我爸也是,既然都回來了,幹嘛不回來呀?難道說他在南城那邊,又有了新相好的不成?”
傻柱說完這句話,臉上露出即是期待,又是惶恐不安的神情,顯然心裡不怎麼平靜。
畢竟何大清是自己的親爹,不管他做的再不對,父子親情在這裡擺著呢,只要他能回家,一切都好說,就算他有天大的錯誤,自己都可以原諒他。
想到這些,傻柱滿是憧憬的看著鄭振東,希望他能答應自己的請求。
“等會兒,柱子哥,你說得嘛玩意兒?你說你爹在南城?這不能吧?何叔不是在保城嗎?就算他真回京城,幹嘛不回家呀?”
鄭振東不免有些震驚,他可是知道何大清近幾十年根本沒有回來過,更甭說出現在南城了。
寡婦迷何大清最後回來的時候,那都是80年代末期的事情了。
那個時間段,白寡婦早就去世了,兩個繼子對他又不好,他那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恓惶。
再加上當時他的年紀大了,腿腳不太靈便,估計哪裡都去不了,更別說回京城了,最後還是許大茂跟閆解放二人,把他從保城接回來到四合院的。
猛然聽到這個訊息,鄭振東不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就這麼直勾勾看著傻柱。
過了半天后,突然想起之前在小酒館看到的蔡全無,這才恍然大悟。
“柱子哥,我看跟你說這事兒的人,他指定是搞錯了,他估計把別人當成何叔了。
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你說得這人我還真見過一面,甭說,他跟何叔長得挺像的。
可他真不是何叔,人家也不住南城,那人叫蔡全無,一直在前門大街扛窩脖,你要不信的話,我可以領你去見見!”
聽到鄭振東的話,傻柱不禁有些失望,雖說何大清不怎麼靠譜,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老子,儘管心裡有疙瘩,可還是免不了心存幻想,期望他能重新回家。
可現在突然聽鄭振東說,那人根本不是何大清,只是跟他長得差不多而已,心中不免有些難過。
不過,傻柱還是有點不死心,只見他搓了搓手,心存僥倖的道:“東子兄弟,我還是想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我爸,你看……”
“行,柱子哥,那咱們就去前門大街看看,興許在那能碰到蔡全無。”
鄭振東知道傻柱不死心,並且也理解他的心情,便痛快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然後站起身來,直接跟他出門。
二人從何家走出來後,鄭振東回家跟鄭母說了一下,傻柱也跟何雨水交代了幾句。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鄭振東這才推上腳踏車,跟傻柱向著院子外面走去。
一路上,跟院子裡面的來來往往的鄰居,笑著招呼了幾句,很快二人就來到了大門口。
鄭振東騎上車,馱著傻柱直接往前門大街走。
路上鄭振東跟傻柱聊了幾句,不過,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他心裡不怎麼好受,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專心朝著前門大街而去。
大約騎了半個小時左右,鄭振東再次來到了前門大街,在街口停下車。
鄭振東推著腳踏車往前走,兜兜轉轉,最後帶著傻柱,來到了小酒館門口。
看著門口上著板,鄭振東不免有些傻眼了,心說:“這可咋整啊呀?總不能和傻柱在這裡,乾等到晚上小酒館開門營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