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振東看王煥章暫時被自己唬住了,又說了幾句話後,就跟他告辭離開了。
走到大辦公室後看著周成剛就在裡面,便道:“周哥,忙著呢?”
“嗯,是鄭振東同學啊,有事兒嗎?”周成剛停下手頭的工作,抬起頭故作疏遠的問道。
鄭振東先是錯愕愣了一下,然後才道:“周哥,你怎麼了?怎麼對我這個態度?”
“呵呵!”周成剛並不答話,反而冷笑一聲,繼續埋頭工作起來。
鄭振東此時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心想:“我沒得罪周成剛呀,他怎麼對我愛答不理的,今天上午跟他聊完天,走的時候他還不是這樣,嗯?他這是怎麼了?難道來大姨媽了?可沒聽說男人也有這玩意兒啊!”
看周成剛不哼不哈的,鄭振東故意逗道:“怎麼了周哥,你這跟誰生氣呢?跟嫂子鬧彆扭了?”
周成剛聽完鄭振東的話,只是翻了翻眼皮,並沒有回話。
這下鄭振東更摸不上頭腦了,於是上前走了幾步,再開口道:“周哥,總不能是我得罪你了了吧?”
周成剛這下才有了反應,意味深長看了鄭振東一眼。
一看他這樣,鄭振東就明白了,趕緊開口問道:“周哥,我哪得罪伱了?你把話說清楚!”
“沒,你沒得罪我,我就是不想理你!”周成剛放下手裡的筆,抬起頭來用冷漠的眼神看了鄭振東一眼,隨即開口來了一句。
這下鄭振東徹底被他話整糊塗了,看著周成剛跟上午簡直判若兩人的態度,心裡竟有些恍惚。
想了一下後,鄭振東有些急切的開口道:“周哥,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還請有話直說吧,不然咱們這誤會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啊?”
看著故作無辜的鄭振東,周成剛此時更加生氣了,一想到眼前的人,上午剛跟自己套完話,下午就來找王煥章,心裡竟出奇的憤怒。
“鄭振東同學,你都把事情解決了,還來找我做什麼?”
鄭振東一聽這話,就知道周成剛可能誤會自己去王煥章辦公室的的事了。
一想明白後,鄭振東便道:“周哥,你可能是誤會我了,這樣吧,咱們出去說,這裡不方便!”
看了一眼略帶遲疑的周成剛,鄭振東衝他輕輕點了一下頭,然後扭頭就走出了辦公室。
鄭振東走出街道辦,來到大街上深深呼了一口氣,看著地面上的積雪,輕輕皺起了眉頭。
一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鄭振東竟有些無力感,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小小的街道辦副主任就敢欺負自己家,看來這就是家裡官面上沒人造成的後果。
要是家裡有人為官,估計就是打死王煥章,他也不敢如此放肆。
鄭振東此時極度渴望能擁有權力,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久居人下,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耳。
想到此處,鄭振東不禁豪情萬丈。
就在鄭振東在外面暢享未來的時候,周成剛一動不動坐在辦公椅上。
思考起鄭振東臨出門前的話來,過了半天后咬了咬牙,豁然站起身來大步朝外走去。
走出街道辦,看到站在門口的鄭振東後,便快步走了過來。
此時鄭振東也看到他走了過來,便立馬招呼道:“周哥,你來了!”
周成剛站定身子,冷冷的道:“嗯!你想說什麼?趕緊說,我還要去工作!”
“周哥,我長話短說,麻煩你把張金旺關在哪個農場告訴我一下,我去問他幾個問題!”
本來有些煩躁的周成剛,一聽鄭振東打聽張金旺,先是露出錯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