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過是一個覬覦我愛人帶給我傷害的人,你今天做的這些,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我不會相信你的。”廢了很大的力氣,許安然才讓自己保持住冷靜。
“那如果是這個呢?”
唐悠米對著許安然輕蔑地一笑,繼而就從自己的包裡又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桌子,慢慢推到了許安然的面前。
像是被電擊了一樣,許安然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唐悠米拿過來的東西,連伸過去的手都變得顫抖無比。
她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照片裡的人,是他們撕碎她,是他們讓她痛苦,而此刻,他們再一次更加殘忍地出現在了她的視線。
唐悠米看著此刻的許安然,眼裡閃過一絲隱晦,但是很快就被湮滅。
“你沒有看錯,照片里正是你的男人,當然我想剩下的兩個人就不用我說了,我想他們就是化成灰你也不會忘記,怎麼樣,看見自己最愛的男人跟強姦自己的男人一起出現在酒吧,心情一定很不好吧!這樣你還會覺得他跟那件事好無關係嗎?噢~對了,還有那個號碼......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韓笠,那可是楊啟辰最得意的幫手和兄弟呢!!如果你當真如你剛才說的那麼好奇,我覺得哪天你可以親自去打一下一年前給你發彩信的號碼。一定會很驚喜。”
唐悠米一臉得意地對許安然說著。往日的情分,在此刻,昔在今無。
許安然看著桌上的照片,視線似乎都已經僵硬,連唐悠米離開的時候,她都不曾抬眼一次。
慢慢,外面的天空暗了下來,咖啡廳裡亮起的溫暖燈光,灑在許安然的肩頭。
“小姐,你還好嗎?”
一個服務員看見許安然都在這裡坐了快三個小時,一直保持著此刻的姿勢,好心地過來問了問。
許安然沒有回答,只是慢慢收起了桌上散落的照片,一張一張收進了手裡的信封中,像是將在自己的傷痛也一點一點一併收進。
腿腳已經麻木,許安然扶著椅子慢慢站了起來,戴上帽子拿著信封,往樓梯樓走去。
“誒,小姐,你的書——”
服務員看見許安然遺落在沙發上的書,立馬提著追上了許安然。
“謝謝。”
低著頭,道了一聲謝,接過袋子,始終沒有抬頭看人,許安然恍恍惚惚地下了樓,推門走出了咖啡廳。
形單影隻地走在街道上,燈光照耀下,影子是那麼的悠長......
她突然想起曾經有人跟她說過的話:
“許安然,你是我在人海茫茫之中找到的唯一光亮。”
“為什麼?”
“因為如果沒有你,只剩下人海茫茫,那是黑暗的世界。”
……
許母從許安然一進屋,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問許安然,許安然什麼都沒說,心裡七上八下,還以為許安然又去見楊啟辰了。
於是偷偷跑到一邊,打了楊啟辰的電話。
“伯母,您好。”
很快,楊啟辰就接通了電話。
“辰辰,今天然然又去見你了吧!我不是說過,你們要少見面嗎?你難道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然然不知道,你就不能不要再見她了嗎?!!!”
一聽見楊啟辰的聲音,許母一心急,對著楊啟辰就是劈頭蓋臉一頓。
“伯母,然然她還好嗎?”
楊啟辰看了眼旁邊低著頭的韓笠,繞開了幾步,低聲問向了許母,絲毫沒有因為許母剛才的責備而生氣。
“回來就沒有說話,要是好,我給你打電話幹什麼!!!”
“抱歉,伯母。我今天沒有見安然,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答應你跟許醫生的,我一刻都沒有忘,然然她今天可能是見了別的人。”
“別的人?她還能見誰,又沒有幾個朋友。”
“總之,以後不要讓然然再接觸唐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