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猶如天山上雪蓮花的男人,夜琉璃指尖顫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委屈,心顫重重都撲面而來。
花容,你混蛋。你與那個該死的男人一樣都是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夜琉璃咬牙罵著人,然後罵著罵著便睡著了。
京城。
“咳咳……”正在練字的花容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疼痛,不由得捂嘴輕咳。紙上落下幾滴黑墨暈染開來,猶如無盡的黑暗……
“世子……”聽到屋內動靜的斷流,推門進來。看到他家世子看著桌上的紙出神的樣子,英挺的眉宇間多了幾分的擔憂但還是退了出去。
紙上畫著的是一個女子,一身華衣站在紫竹邊上對著前方露出一抹笑容。花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畫上的女子,心中一陣的悲慼。
“璃兒,如若能夠讓你自由。就算讓你恨上又如何?”
二皇子別宮。
“廢物,一群廢物……”沐澤軒一聽自己手下的彙報後,一腳踢飛來人,整個人屬於暴怒中。
那線人被沐澤軒踢的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五臟六腑痛的厲害卻還要咬牙跪在地上認罪。
“滾……”沐澤軒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的脾氣,冷聲下令。殿內很快消失無一人,暗處緩緩走出一個人來。看著沐澤軒的神情,眉頭輕皺。
“殿下,現在你根基不穩,兒女私情實在不妥……”來人裹著一身黑色的斗篷,模樣看不清。聽上去約莫有三十來歲的聲音來,此刻對他說話是一副語重心長。
一聽這話,沐澤軒刷的轉過身,想都沒想對著那人就是出掌,而那人卻依舊站著不動。掌風掃過他的斗篷,凌厲之氣讓身後的屏風碎了一地。
“本皇子的事情還由不得你來過問……”沐澤軒陰冷的嗓音,透著陰暗。那人卻也不惱,一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幾聲:“老朽的身子早就不堪重負,若是能夠勸回殿下的心意就算成了您掌下一縷孤魂又如何?”
“閉嘴……”沐澤軒煩躁的看著他:“你是在威脅本皇子嗎?真當本皇子殺不了你?”
“不,我不過是個賤民怎敢威脅殿下?只是希望殿下記住你今日的處境是何人賜給你的……”那人的聲音陡然變的尖銳。
沐澤軒聽了他這話只是冷冷一哼:“本皇子倒奇怪,你怎麼會對此事反映如此之大?原來不過是為了本皇子的母妃……”
“七皇子,您母親死的那麼慘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復仇嗎?就沒想到要為公孫家討個公道嗎?”那人一看沐澤軒一臉不馴的模樣,聲音變的急切,一雙手緊緊的握拳。
沐澤軒聽了他這話,揮袖掃開地上的狼藉然後坐在椅子上:“本皇子自然沒有忘記母妃是如何慘死,也沒忘記母妃一族是如何消失的。只不過你也說了,本皇子如今根基不穩,現在貿然行動不就等於飛蛾撲火??”
那人聽了他的話,倒是撥出一口氣。“皇子沒忘記便好,只是如今咱們大事當緊。若是事成還抽找不到美人嗎?”
“呵……膚淺!”七皇子沐澤軒冷嗤一聲:“就算得到天下美人又如何?她們終究不是本皇子要得到的那位!”
“皇子……”那人一聽,頓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