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斯太太則是選擇了袖手旁觀,因此這隻能看做是間接殺死了詹妮弗。”
老法官點頭應道:“確實如此!”
“兩人的死亡……”伊戚沉吟了片刻,才緩緩說道:“馬斯頓的死,應該是控訴引起混亂的時候,你悄悄將氰化物丟進了他的酒杯。
至於…羅傑斯太太,她甦醒後…管家曾為她倒過一杯白蘭地,而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將大部分水合氯醛丟入了酒杯。”
見老法官沒有反駁,伊戚就繼續說了下去:“第三名死者是麥克阿瑟將軍,馬斯頓與羅傑斯太太的死,以及…唱片中的控訴,都弄得將軍心神不寧。
同時,將軍又對身為法官的你十分信任,所以並未多加防範,而你就趁著將軍失神之際,用鈍器敲碎了他的腦殼兒。
只是我很好奇,將軍究竟犯下了什麼罪行?”
“亨利.里士滿即是麥克阿瑟將軍的部下,同時也是他的摯友。”老法官似乎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忽然笑了出來:“所以,亨利送給了將軍一頂帽子。”
“一頂帽子?”伊戚一臉困惑。
“嗯,一頂綠色的帽子!”老法官用調侃的語氣,說:“亨利不但是將軍的部下和摯友,同時還是將軍夫人的入幕之賓。
所以,當將軍發現兩人的書信來往後,就在混亂的戰爭時期,槍殺了亨利.里士滿。”
“這樣啊!”伊戚捏著下巴的胡尖,說:“雖說將軍擁有主動的殺人意向,但是綠帽之仇不共戴天,所以也算不上多大罪過,放在這裡剛剛好。
第四名死者是管家.羅傑斯,相較而言,他的罪行就很簡單了。
羅傑斯之前就說過,詹妮弗身體很不好、十分脆弱,因此他無需痛下殺手,只要一個小小的疏忽、意外、或是置若罔聞,就能致詹妮弗於死地。”
“確實,這種事情連警察也無法調查出結果!”老法官感慨了一下,說:“不說羅傑斯人品如何,但是作為一名管家,他卻是十分合格的。”
伊戚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在老婆死掉後,卻依舊堅守在崗位上,除了敬業之外,伊戚實在找不到更加貼切的形容詞,去形容羅傑斯管家了。
“上島的第二晚,你們都滿懷心事地返回了房間,並在布朗特女士的提醒下,鎖死了房門。
可是,我卻知道這個時候,羅傑斯會前往廚房,為第二天的早餐做準備。
就如我所猜測一般,羅傑斯正在廚房劈柴,而且也沒察覺我的到來……”
“所以,悲催的羅傑斯管家,在柴房中躺了一個晚上。”接過話題後,伊戚繼續分析著:“第五名死者是布朗特女士,她有飲茶的習慣。
而你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在她添茶時,你將剩餘的水合氯醛放入了茶杯中。
等到布朗特女士失去知覺後,你又悄悄溜了回來,並用她隨身攜帶的錐子,沾了些氰化物,扎進了她的脖子中。”
老法官有些遺憾的說:“別墅裡既沒有蜜蜂,也沒有蜂房,我只能用這種方式,隱晦的告訴人們,她是被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