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將軍,那肯定是太慢了啊,不然的話......」
孟浩武一邊說著,一邊撓了撓頭,瞬間明白了自己說錯了話。
第二天的早晨,洛瑾煜,以及他的眾多將士們,早早地開始了他們返回邊城的旅程。
他們的行囊和鎧甲在初升的陽光下閃著寒光,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倦,但他們的眼神卻是堅定無比。
他們在破曉的朦朧中整裝待發,用沉穩而堅定的步伐向著邊城邁進。
這些將士們身上滿是塵土和汗水的痕跡,他們的雙手粗糙而
強壯,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對家鄉的思念。
洛瑾煜騎著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的身影在清晨的薄霧中顯得孤獨而堅韌。
他的眼神深邃,彷彿可以洞察一切,他的存在給所有人帶來了無比的安慰和力量。
一路上,他們走走停停。
太陽剛剛越過地平線,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便映入眼簾。
洛瑾煜和他的隊伍停下了疲憊的步伐,開始在樹林處休息。
這片樹林靜謐而莊重,給人一種深深的寧靜,樹幹高大挺拔,枝葉繁茂,遮住了陽光,只留下一些微弱的光線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在地上,樹林的每一處都充滿了自然的氣息,清新而溼潤。
洛瑾煜他們在樹林深處的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
孟浩武背靠在樹幹上,看著身旁的孟浩文忍不住抱怨道:「大哥,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將軍就不讓我傳個信回去呢,至少也讓我告訴彌月一下,也能讓她開心一會兒的,再說了,到那時候她在城門口迎接我們,那多好啊,我想想都覺得興奮。」
他對著孟浩文發著牢騷,不理解為何將軍不讓他先傳信給彌月說自己要回去了。
孟浩武眼中閃爍著思緒,他想象著彌月若是收到信後會是怎樣的欣喜若狂,想象著她為他的歸來所做的各種準備。
然而,將軍的命令卻讓他無法實現這個簡單的願望。
他只能獨自承受著這份無奈與遺憾,看著遠方的天際,想象著彌月的笑容。
孟浩武站起身,輕輕嘆了口氣。
他知道,即使再怎麼牢騷,也無法改變現實。
孟浩文無奈地看著孟浩武,他的弟弟總是喜歡發牢騷,而且往往會讓別人也跟著他一起受罪,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說你這牢騷恨不得比你那頭髮絲都要多了,你這麼感到不爽,那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將軍。」
「大哥,你以為我傻嗎?將軍自己都沒有傳信回去給夫人,我要是一個勁地去說什麼,那豈不是自討沒趣麼。」
聽他這麼說完之後,孟浩文白了他一眼,「這不就是了,話說你也跟著將軍時間不短了,就不能學學將軍身上的穩重嗎?」
「行啦,我知道啦,我說大哥啊,你倒是挺像將軍,一樣的沒趣。」
他的話音剛落,頭頂就傳來一個聲音,「覺得我很沒趣嗎?」
「將軍,浩武是胡說的。」
孟浩文先一步地站起身來,趕忙為孟浩武解釋著。
此時,孟浩武也急忙站起來道歉,但是,洛瑾煜彷彿並沒有生氣一般,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二人坐下來。
洛瑾煜站在樹旁,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他看著遠處的風景,心中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開始深深地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樣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