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跟兩個守衛的小士兵坐在一起暢飲著。
「欸,軍醫啊,這將軍營帳裡的那個女人真的是將軍夫人嗎?」
「那是,這躺在將軍身旁,還能有假嗎?」
「這個將軍夫人長的可真的是好看,不過,好像稍微有些胖啊。」
一個士兵喝了一口酒說著,另一個士兵則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不叫胖,那嚼豐腴,說不定啊,咱們將軍就是好這一口。」
聽著他們說這樣的話,軍醫忍不住瞪起了雙眼。
酒精的刺激使得他的口舌變得鬆弛,他將這個秘密從口中說了出來,「你們知道個屁啊,
我告訴你們一個大秘密,這將軍夫人啊,哪裡是胖,那是懷有身孕了,一個個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在那胡說八道。」
當時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就像被突然灑下一盆冷水,熱烈交談立刻停了下來。
一個士兵湊上前來問道:「軍醫,你可別胡說啊。」
軍醫一把將他推開,「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胡說,你要知道,我是親自診過脈的,並且你們知不知道,夫人即日就要臨盆了。」
聽著的那兩個士兵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
聽著軍醫說的這些話,洛瑾煜的臉色猛地一沉,整個營帳內的氛圍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沒有人敢說話,彷彿怕打破這份安靜。
軍醫看著洛瑾煜,想解釋些什麼,但他的舌頭在那一瞬間變得笨拙,他只能看著洛瑾煜冷冷的目光,心中一片茫然。
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我……我喝醉了,說錯了話……」軍醫盡力解釋,但他的聲音顯得那麼無力。
洛瑾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他的眼神讓軍醫無處遁形,那些眼神,像是寒冬中的風,刺骨的寒冷。
然後是無盡的沉默。
軍醫的心中充滿了懊悔與自責,他明白自己的醉話可能給洛瑾煜,乃至於整個軍營帶來了麻煩。
他想要道歉,但話在喉頭卻彷彿被哽住。
洛瑾煜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軍醫,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軍醫的心一沉,他明白這句話的含意,他知道這個錯誤無法彌補了,他的心裡充滿了自責與後悔。
洛瑾煜的眼神變得深邃,「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不該說的時候就不要說。」
軍醫低下了頭,不敢再面對他的目光。
他明白自己的錯誤有多嚴重。
軍醫知道這是他的錯,是他將這個秘密洩露了出來,他想要去道歉,但他知道這已經無濟於事,他能做的只有靜靜地等待處罰,等待著他的命運被決定了。
他知道他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他的心在痛苦地掙扎著。
他知道他需要為他的失言付出代價。
洛瑾煜看了一眼孟浩文,好像是收到了他的指令一般。
孟浩文將地上的軍醫一把拽了起來,直接拖著走出了營帳。
他將軍醫軟禁在了一間營帳之內,命人四周環形地圍了起來。
大家不明白這究竟所謂何意,孟浩文只說是將軍醫好好的保護在裡面,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隨後他從軍醫口中知道了那兩個一起喝酒的小士兵,隨即就去將人都找了出來。
孟浩文再度回到了洛瑾煜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