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聽見孟浩武說起她之前一個人在房間裡說過的那些話,真的以為她是離開了。
就剛才看見她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甚至都以為她是特意過來和自己道別的。
直到現在親眼看著她的神情,才知道她現在心中一定也是在盤算著那件事情。
他這才有心思逗逗她。
「剛才你都聽見了嗎?你都聽見了些什麼呀?
我告訴你哦,有一種話叫做善意的謊言,你懂嗎?
我那時候說的那些就是這樣的,不過就是想要刺激你一下,所以才那麼一說而已。」
舒芷菡在心中耍賴地想著,自己已經跟老天爺商量過了,沒有明確的反對,那肯定就是應允了。
這一番的自我安慰過後,她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些笑容。
洛瑾煜也正是看見了這樣的笑容,心中的一顆大
石頭才算真正著地了。
他不禁想著,看來的確是得快一些將這女人給娶進門,要不然說不定哪一天人就不見了。
「我說你也是挺能耐啊,我那麼多的侍衛在院子外面把守著,竟然也能讓你給跑出來,看來啊,他們都是閒散慣了,得將他們全部送回大營去練練了。」
舒芷菡聽到這個,忍不住想著,這算不算是自己害了他們呢?
但是,回去大營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這麼想著,才心中舒坦了不少,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你也不能這麼說啦,畢竟我也不是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出來的。
但是呢,透過這麼一件事情,我就想要你知道,以後呢,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總想著把我關起來。
再說啊,你就是關,肯定也是關不住我的。」
聽著她那信誓旦旦的樣子,洛瑾煜忍不住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
滿臉寵溺地看著她,看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才發現她手上是綁著的。
洛瑾煜一把抓住她的手,緩緩地將手上綁的布帶給解開。
一道很深的血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心狠狠地一痛,就好像一把刀從心尖砍了下來。
「疼不疼,怎麼那麼傻呢?以後絕對不允許了。」
看著他一臉心疼的樣子,舒芷菡忍不住笑了起來,使勁地縮回了自己的手,再次將布帶重新包了起來。
「我沒事啦,一點兒都不疼的,過幾天就好了,你就別想著我這個了。
你現在怎麼樣?
軍醫有沒有你體內的毒全部都解了呢?」
洛瑾煜雙手固定住她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可以沒有我的允許擅自做這樣的事情,明白沒有?」
舒芷菡難得看到他這麼嚴厲的樣子,乖巧地點了點頭。
「只不過,既然我都答應你了,那你作為回禮,是不是也應該答應我一件事情呢?」
「什麼事情?」
舒芷菡微笑著將頭緩緩地伸了過去,「你以後都不能夠再這樣突然昏迷不醒,也絕對不能再把我關起來,哪怕是再危險的事情,我也願意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