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瘦小中年男人,在夥計的帶領下走到了店鋪一樓。
這一位中年男人名叫幸雲浩,正是這一間珍寶閣的老闆。
“叫,叫什麼叫,嚇壞了我的客人,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幸雲浩開店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面對中年男人的興師問罪,臉上是瞧不出一絲波瀾來。
“他奶奶個腿的,幸雲浩,你少給老子說這一些有的沒的!”
中年男人一聽氣得不行,指著櫃檯上的木匣高聲喊道:
“我今天就問你,我在你珍寶閣買的真品,怎麼一出店鋪就成了一副贋品!”
“肯定是你們喪盡天良的,偷偷給老子掉了包!”
聞言,幸雲浩卻是冷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
“這一位先生啊,飯可以亂吃、可話是不能亂說的啊!”
“現在店裡面這麼多人看著吧,胡言亂語可是脫不了身的啊!”
此話一出,中年男人是憤怒到了極點。
“他奶奶個腿的,事到如今,你個王八犢子、竟然還敢跟我說這一種話!”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珍寶閣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充滿火藥味的珍寶閣,似乎下一秒鐘就要炸開一樣。
“我珍寶閣有理,為什麼不敢說呢!”
“好好好,幸雲浩,你口才好、我說不過你,不過我手上可是有證據的!”
中年男人憤恨的說道。
話音一落,從自己口袋翻出一張收據,用力全力拍到了櫃檯上。
“幸雲浩,你給我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張珍寶閣的收據上,白紙黑字是寫得明明白白,這一幅畫就是從你珍寶閣買的!”這一張收據上,可是有幸雲浩親手蓋的印,他不怕對方不承認。
“不錯,這是我們珍寶閣開的收據!”
幸雲浩瞧了一眼面前的收據,隨後不慌不忙的說道:
“不過吧,我賣給你的畫肯定是真品,至於出了我們珍寶閣、為什麼會變成一副贋品,就跟我們珍寶閣沒有什麼關係了!”
“難道古玩這一類東西,幸某還要給你來一個終身售後?說不定是你在出了珍寶閣之後,不小心讓一些小偷小摸的人掉了包呢!”幸雲浩話中的言外之意,店鋪裡面的人都是清楚的。
珍寶閣內是真,珍寶閣外贋品!
就算是剛出珍寶閣一秒鐘,都不能怪到珍寶閣頭上來。
當然,珍寶閣要是收了人的物件,賣主只要是走出了珍寶閣,就算買來的東西是贋品、也不能追出去讓賣主退貨。
自古以來,古玩一行就是這麼個規矩,所以一雙眼睛是要練好的。
“幸雲浩,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聞言,中年男人氣憤的大喊道:
“出了你珍寶閣的大門,我就是畫不離手的,怎麼可能會讓人給掉了吧!”